嗯..做助教应该不算堕落吧..虽然她还是在混吃等死。

“你修的不是服装设计?怎么转行了？”冷夜当初查过，所以大部分情况还是明白的，除非她修双系，但以她的毅力，她应该没那个耐心。

“英雄也得为五斗米折腰，不赚钱，等饿死吗？”

冷夜无奈地笑笑:“倒也是。”她一向很现实，亦或者说..她习惯『性』的向现实妥协。

以至于当年他一直在想，该说这个姑娘是心太大呢，还是脾气不好。

不过他也确实听说这家酒店老板好像和什么人一起办了个什么学术交流会，可能就是空桐悦参加的那个。

然后..又是沉默。

久久，还是冷夜开口:“你当真就不好奇，我怎么会知道你修设计的事情？”

“你们想查东西，我又拦不着。”

“我如果说..你出国那日，我就在，你信么？”

“what?”这个点是让月儿诧异的，第一次转头看他，眼神里惊讶之意满满。

“从你进机场开始..到一之宫魅他们离开，我一直在。”哪怕是到现在，冷夜也没想明白，那天他一大清早便出门的原因，还有在机场出入口驻足许久的原因，他都没想明白。

不能说完全没感觉，但说不舍..貌似又不太像。

“你在那呆了多久？”

“放心，是坐在车里的..至于呆了多久..也许两小时..也许更久吧。”具体他记不清了，连同当时的心情。

“你还真有耐心。”机场人来人往，他待了那么久。

“是啊，我想想也觉得当时特别幼稚，不知道当时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你脑残不是众所周知的么。”落井下石乃我月常态，自然不会放过损他的机会。

“我哪有。”冷夜为自己辩解，这被骂脑残不能忍。

“你没有么?”本来没啥，他这么说，空桐悦反倒较上劲了，用一种鄙视的眼神打量他，“高中时你在樱兰瞧见我的时候，眼神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跟我抢了你八百万一样，还扬言要整我呢？你敢说那个时候的人不是你?”这个让她可窝火了，那股郁闷劲，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呢。

“是么?我有这么中二吗？”冷夜怎么记不太清了。

这种在空桐悦眼里就是装傻充愣，自然是白眼鄙夷。

“你几时不中二。”

“……emmm..年少轻狂，言不由衷，脑子有坑，别在意。”

“嘁。”某月不屑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