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苏染没看那礼盒一眼，果断拒绝。

无功不受禄。

况且她还在虐人家呢，哪能收礼物。

程澈早知如此，眼底又是一暗，连着呼吸都艰难起来：“连哥哥给妹妹的生日礼物，都不行？”他的神情郁郁，和半个月前清朗的少年模样截然不同。

生日礼物？

听到这番话，苏染才想起来，过两天就是原主的生日了，苏染从来不在乎生日，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

但是——

“不行。”她依旧不留余地的拒绝，神色坚定：“不用破费了，我们也不是真正的兄妹。”

程澈知道苏染讨厌自己，却没想到她会讨厌到这个地步。

他不由得苦笑一声，但还是没有收走礼物，反倒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就丢掉吧。”

“已经给了你的东西，随你处置都没关系。”话虽然这么说，可程澈还是觉得，自己的心口被刺了一刀，鲜血淋漓。

苏染这才给他一个眼神，张了张唇：“何必呢。”

程澈微微仰头，眼眶通红，狼狈的转身离开。

他怕再待下去，她会说出更伤人的话来，也怕自己会克制不住情绪。

望着程澈仓皇逃跑的背影，系统瑟瑟发抖：【宿主您是不是，虐的太狠了点？】总觉得等主子出来，要揪了它一层皮。

“还好吧。”苏染打开礼物，是一只粉晶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