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嗯。”

老娘聪明还需要你来说。

苏染冷漠的扫了一眼还想要客套几句的凌凛，蹙眉，毫不掩饰心头的无语，还有不耐烦。

哼。

一个大老爷们说起话来怎么拖拖拉拉磨磨唧唧的，烦人。

苏染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很快就给了凌凛一个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眼神。

凌凛倒是也不感觉尴尬，再一次飞快的开口，像是在商量，更像是一个建议：“太子妃这样的聪明人想必应该不会明白，太子的残弱身体拖不了多久。”

嗯？

你想表达点什么呢？

苏染没有吭声。

反而像是在说，请开始你的表演。

凌凛看见她什么也没有说，心疼也算有了几分底气，再一次扬唇一笑，低低得承诺起来：“太子妃应当明白，跟着这样一个人没有什么未来，倒不如投奔于我。”

呦呵。

还是在拉拢人的吗？

一点诚意也没有。

肃然的心头一阵嫌弃，本来就没有要投奔的打算，此刻更是不想给任何的好脸色，但是无奈间还得要客套一波。

“不了。”她装若无意的摆摆手，眼中带着几分敷衍，甚至连理由都没有给。

凌凛：“……”

这么一个反应，还真的是出于他的意料之外。

不是都说相府的嫡女十分不愿意嫁给那个病秧子，甚至还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吗，为什么会突然拒绝？

这不应该。

凌凛愣了一瞬，最后只能将这一切归结为，一定是给出的条件还不够吸引人。

这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