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面，乔煜站在窗前，耳边能听到对面浅浅的呼吸声，仿佛她就在身边一般。

“你想吗？”他漆黑的眸子里面有什么情绪晕染开来，“你想成为一个好的母亲，见证一个孩子的成长吗？”

“不！”电话回答的声音是毫不犹豫的决然。

从妈妈死了之后，她再也不知道什么是爱了？她的世界从黑色变成了灰色，仿佛永远挣脱不开一般。

所以，这样的她，能当一个好母亲吗？

夏柠嘴角微微牵起，澄清的眸子里满是复杂，她淡淡说道：“你就当enoch没有我这个妈妈吧。小孩子总是容易忘记的，等我不再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他终究会将我忘记的。”

对面的人陷入了沉默。

夏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他想什么都跟她没有关系了。

是的，她就是这样的人，无情冷血，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

“乔煜，这次的黑料我会亲自解决，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夏柠忽然出声，“请你让你母亲照顾好enoch，不要让他卷入到这种是非中来。”

“这样你就不会愧疚，等到有一天，你就可以全身而退，当他不存在，对吗？”男人冷漠的声音忽然传来，“夏柠，有时候我真的恨不得掐死你。”

“是啊，我就是这样的想法。”夏柠嘴角微牵，戏谑说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不，你也只是现在才了解真正的我罢了。”

从前的那个她，或许出现过短暂的天真无邪，可是都已经被那一段灰色记忆之中掩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