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杀人了。”

李小凡的声音抖的更厉害了，就是隔着电话，李春红也能听到他声音里的那种恐惧和惊慌。

“什么？”说实在的，听到这句话，李春红还是略微惊讶了一下。

不过再仔细一想，她觉得他应该没那个胆子，估计是不小心误伤了谁吧，想了想就对他安慰道：“你别紧张，把话说清楚。”

说实在的，这李小凡的妈一直都不怎么讨喜，但李小凡怎么说也是李家人吧，李春红和的叔叔家关系不是很好，但也还能过得去，要是周秀珍稍微讨人喜欢一点儿，也许讲价感情还不错的。

周秀珍比周娟还识时务点儿，看到李春红越来越不一般后，就安分多了，平时还时不时的在人前吹捧他们一番。

虽然说，李春红也没有因为她的改变，相信她变好了，但总得来说，就会觉得看着不再那么让人讨厌了吧。

“不能，我现在不敢出门，我怕被人看到，怕他们把我抓起来了。”

电话里，李小凡的声音依旧那样恐惧，说不敢出来。

“你都不敢出来，你让我怎么帮你？我又不是神，我知道你在哪里吗？”李春红感觉到，他可能真的做了什么错事，但不管做了什么事，现在都要将他先哄出来。

“我不知道，我好害怕，可是我恨她，所以我……”李小凡后面不只是恐惧，甚至还开始哭了，一直哭着，说了好多奇奇怪怪的话。

李春红大致知道他是去杀了王双一刀，听他说的好像是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