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在她回头的那一刻，整个笑容都凝固在了脸上，整个表情完全呆住了，这个白衣女子的确是月离笙，只是她的眼睛，离笙的眼睛竟然......瞎了。

她好似完全不相信的模样，用手在她的面前摇晃了几下，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凤九歌的脸『色』一下子便黯淡了下来。

“离笙”

凤九歌低声哑着的嗓子喊了一句，那白衣女子却温柔的笑了笑：“我不叫离笙，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但是月夕颜导师唤我阿笙。”

“阿笙”

“嗯！”阿笙笑着回应凤九歌。

凤九歌却是一脸自嘲，看到月离笙现在的模样，她便不得不想起两千年前月离笙之死。

“让我看看你的眼睛好吗？”凤九歌颤抖的声音忍住要落下的泪滴。

阿笙点零头，凤九歌抬起手，将灵力覆盖在阿笙的眼睛之处，当她将灵力灌注在阿笙的眼睛上时，却被一股力量被震了出来。

凤九歌被震得后退了几步，连忙便要再次运用灵力，君夜冥一把抓住她的手，对着她没有话，只是摇了摇头，君夜冥看到凤九歌已经红聊眼眶，泪水被她强忍着不流出来。

“没事的，我的眼睛自便是如此，我也已经习惯了。”阿笙笑着道，却让凤九歌道不尽的酸楚。

“阿笙，我是被分配来与你住一起的，以后我们就是同伴了，我叫凤九歌。”

凤九歌苦涩的抿了抿嘴唇，她很想告诉月离笙，曾经的事情，但是听到月离笙那一句，眼睛自便是如此，她想要出真相的心思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