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灵力的废物，我要她有何用！”凤九歌冷嘲了一声，眸中透着冰冷，冷眼看了一眼月离笙，冷冷的道：“当年若不是她对我有用，我怎会和她交好！”

月离笙震惊，咬了咬唇，抿嘴不语，喉咙在发紧，双拳握紧在手中，指尖微微发颤，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又在思考着什么。

“那当年，我被红狸所伤，你上门去求蓝冰霜为我治疗，而蓝冰霜要你用萤草去交换，你二话不也只不过是看着我对你有用，而当时的蓝冰霜急切的要萤草来作为她的治疗术更上一阶的『药』品，所以你是一举两得了？

“你知道萤草对于蓝冰霜的重要，而我的伤其实你能治好，只不过，你想要蓝冰霜欠你一个人情，后来红冠蛇，鸡尾花，神仙草，都你安排好的是吗？”

一提起往事，又想起蓝冰霜的死，月离笙整个人都显得薄凉的很，她整个人都气得快要暴走。

她想凤九歌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不是真的想要利用蓝冰霜，只不过是刚刚好这些事她都不会，所以才会和蓝冰霜不断的结交。

“没错！阿笙，这一切都是我安排好的！”

“为什么？你做这一切究竟为什么？当年，这域里没有人是你的对手，就连叶陵，他也不一定是你的对手，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一个对你没有任何威胁的人！”

凤九歌凄凉的笑了笑，随后转为阴鸷的笑，冷然道：“因为这世上，我不允许有第二个人比我还能掌控兽族。”

月离笙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忍不住连连后退，双眼通红，明显是被凤九歌给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