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则承帝点头,不过,他看上去更像他的皇兄——晋平皇子。
晋平皇子,他的同母皇兄,他十多年前与晋平皇子一同征战戎人,晋平皇子最终战死。
回忆起十多年前的晋平皇子,比起他,他与晋平皇子更为相像,不止是相貌,那气质与气势简直如同一人,当时他还以为是他出现了幻觉。他微微握着有些因激动而颤抖的拳头。
皇兄!
姓卫?卫翰将军与朕的的卫贵妃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难道他们知道朕的隐疾?知道朕的求子之心,这卫小大夫只是引朕过来幌子?他们……
“你觉得他与朕有几分相像?”则承帝又问宁德邦。
“奴才觉得他与陛下有,有六、七分相像。”宁德邦回答,再加眼神和气质,差不多有八分了。气势,还及不上陛下,差远了,不过再假以时日,就难说了。
则承帝点头望着窗外,若有所想的问:“你说,他是不是当时朕留落在外的儿子呀?”
宁德邦大惊,则承帝年轻时长年征战在外,那卫姓公子的年岁看上去也有二十了,如此算来,此公子是在则承帝长达六年、一战成名的戎人战役期间出生的。
当时征战时年太长久,条件过于艰苦,很多史记文官都坚持不下,得病死去,期间多有空缺期,没有记录皇子野史,难道真是那时?
为何陛下从未提起过,若是陛下也不知,那,既生下了皇室后代,为何他的母亲不上京寻认?
“宁德邦,明天继续打探。传膳!”则承帝拉回宁德邦的思绪,放下心绪,心中另有所想,他打算再探听一下再作决定。
“是!陛下”宁德邦恭敬领命,退下备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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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老爷急件。”
云出书院,卫六月的书房内,卫六月正在看书。
他抬头,接过小竹筒,连着封蜡把竹筒拧开,抽出里面的小纸条打开。
“来了?”难道昨天便到了?还是先来探路的?
不出去便不出去罢了。卫六月把纸条烧毁,望着门外发怔: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初六,你在哪?哥哥找不到你,你躲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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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那小子是不是得了什么消息,不敢出现,躲起来了?”宁德邦焦躁地守着码头的堤坝张望。好几天了,车夫说他之前每天傍晚都会到江边眺望的,可那天晚上后就没出现过了。
他打听到卫六月的住址,上门送拜贴约见,门房说他家少爷外出找小少爷了,没在家。骗谁呢?之前不是都在城里等消息的吗,怎么突然又亲自去找?明显是躲起来了。他越是躲,越是说明有问题。
宁德邦十分好奇,这位卫公子到底是从谁的肚子里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