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阕安脚步微微一顿,狭长的眸子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个白痴一般充满了鄙夷,随后依旧平静着一张脸往前走,丝毫没有因为他那句话产生慌乱。
“装模作样的男人。”花袭朱唇微微勾起,低沉慵懒的嗓音带着一丝丝嘲讽,道。
单佩宁:“……”你是贺臻上身了?怎么逮着机会就开怼啊!
[因为是情敌啊,没看到刚才两个人差点打起来了么?要我说啊,他们没把这屋子拆了可真是个奇迹。]统统心里痒痒,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真要拆这屋子,我会把他们先给拆了,修屋子不要钱的啊!]紫罗兰色眼眸带着点点暗色,恶狠狠的说道。
统统忽然打了个冷颤,他看了眼周围一片狼藉的客厅,咽了咽不存在口水,连忙开始收拾起来。
用完晚膳之后,单佩宁想起段叶玟,问道,“他好些了吗?”
“已经回去了,上面急诏。”沈阕安淡淡道,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单佩宁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奇怪,问道,“花袭,昨日酩酊阁有位客人被毒害了,你可知是何毒?”
“状况如何?”花袭轻轻抱住她,狭长妖冶的凤眸似挑衅般看了沈阕安一眼,随后咬了咬她的耳朵,暧昧道。
“别闹。”单佩宁蹙着眉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嫌弃道。
不知为何完全没有办法反感花袭的靠近,就好像完全习惯了一般,无论是沈阕安还是花袭亦或是乱朱,面对这三人她没有任何不自在的感觉,仿佛从一开始就被她纳为了所有物的存在。
“口吐白沫,几乎是接触到的一瞬间就死了,这是我从阿米那里听来的。”单佩宁寻思着,缓缓说道。
花袭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单佩宁,然而用那带着丝丝沙哑的低沉慵懒的嗓音,轻靠在她耳畔,悄声问道,“阿米是谁?”
单佩宁无奈的伸手将花袭的头推了推远,道,“专门记录酩酊阁客人的记录人员,名字就叫阿米。”
“那个毒不出意外的话是勾魂,三十年前由毒王所制成,只是在十五年前毒王去世之后配方便不知所踪了。”说着,花袭便松开了单佩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微微饮了一口。
“可有解法?”单佩宁问道。
“只有制毒者本人或者神医知晓,我虽然了解过勾魂,但是比起这种快速令人死亡的毒,更喜欢慢慢折磨人肝肠寸断的毒。”花袭兴致乏乏的一手撑着下巴,宽大的衣袍微微露出健硕平坦的胸膛显得极为诱人。
眉心一点朱红将绝美的容颜点缀的更加勾魂夺魄,狭长妖冶的凤眸微微扬起,艳丽的朱唇勾勒着一抹浅浅的弧度,他低声笑着,嗓音低沉慵懒却带着不经意的点点沙哑如同诱人的妖精一般。
单佩宁一掌拍在那张绝美的脸庞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揉了揉,道,“你在勾引谁呢?”
“近在眼前~”花袭朱唇微勾,暧昧道。
这时候沈阕安从厨房走了出去,冷不丁的说了句,“主人,童赋联系了他的神医挚友,莫约明日申时便可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