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他深深拥着她在怀，“清儿！我似乎记起来了一些，好像是我们第一次！”

茶清清猛然坐起身，惊讶的看着他，“真的？！”

白序点点头，“似乎，是我被什么人下了药，不得已才……”

茶清清上前用力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胸膛，“就是！就是！你被白熠下了药，我是为了救你才那样的，可是你不愿意伤害我，还是我主动的！”

白序轻笑，“我为什么不愿意伤害你？不就是……”

茶清清捏住他帅气的脸颊，“因为，我当时还没有十九岁！你不舍得！”

“他！不！以前的我这么爱惜你？”

“那是！不像现在，跟个野兽似的！三个小时都喂不饱！”

“那……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茶清清翻身骑在他小腹上，双手捧住他的脸，“你说呢？无论你记不记得我，无论你爱不爱我！我都爱你！”

“如果非要做个选择呢？！”

“不要！你就是你！我做不选择！”

白序老冷冽了几分，今天和那次一样，他就要逼她做选择！无论她选谁，他都无话可说！反正，他即是江水生又是白序！

茶清清眼角含泪倔强的看着他，贝齿紧紧咬住下嘴唇眼看就要渗出血似得。

“江水生或者白序！选一个！”

茶清清冷魅一笑，失望的躺在一旁，“白序！就算死，也是白序！”

“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