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红衣少女大呼小叫地喊了起来。
劳瑟珪见她这般不雅,心中更是厌恶,更可气的是这晚上,人人都已经睡下了。本想趁着这夜深人静,和那圆圆好好说说心事,道道情意。而她非得把人吵醒,让人都知道自己来她这里了。
便去劝这红衣少女道:“你不要嚷,我不吃茶,我歇歇就走。”
一会儿,果然过来两个丫头,其中一个,还是给圆圆姐妹们领路的那个。
劳瑟珪见有人来了,更不愿意在此多待,说着就要离身。
这红衣少女那里肯放他离开,又把他拽到椅子上。
卖弄风情,满脸媚笑道:“相公既然来了,那能这么快就走。我知道相公是平时被那些奴才欺负,不敢使用她们。说实话,你这就是缺一个管家婆,如果让我在这府上待上一段日子,我保准会把这府上的人治的服服帖帖的。”
说罢这话,就训斥那丫头道:“没有见参政相公在此,还不上茶。”
两个丫头都恨的牙痒痒,谁也不睬她。
这红衣少女见这些丫头们都不听她使唤,对着劳瑟珪说道:“你看看这些奴才,这个家连个家法都没有了。”
又怒斥那两个丫头道:“平时是谁管教你们的,这么没有规矩。”
那两丫头准备要和这红衣少女顶嘴,劳瑟珪怕闹的鸡犬不宁,便给那两个丫头使眼色,让她们按他们的去做。
这两个丫头无奈,便拿来茶壶来倒茶。
倒好了茶,正准备要递给劳瑟珪,那红衣少女又骂道:“你们没有看见我在这里吗?参政相公是何等尊贵的人,你们也配给相公递茶?”
然后,从那丫头手里夺过茶杯,就要递给劳瑟珪。
但她摸着茶杯是凉的,便自己先尝了一口。
尝完这茶,就骂道:“该死的奴才,这茶水怎么是凉的?还不去取热茶来!”
这两个丫头是一忍再忍,本来见她这么嚣张,已经忍不下去了。
但见劳瑟珪不断给她们使眼色,这两个丫头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强忍着这一口怒气。
这两个丫头便拿着茶壶去厨房换热茶。
一个丫头说道:“那里来的**,这么嚣张。”
那个领路的丫头说道:“那里是什么硬茬子,只不过是一个小地方的道姑罢了。”
一个丫头说道:“连一个道姑就敢这么嚣张,好像她是这府上的夫人似的。”
这话提醒了那个领路的丫头,她说道:“既然她把自己当成了这府上的夫人,那我们就把这府上的牛夫人给她抬出来。让她看看她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那个丫头也说好。
于是,这个丫头便去了牛氏那里,把那红衣少女的话儿,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
这牛氏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正要发作时,多年的小心谨慎性格,使得她遇事都不会冲到前面,以免伤害了自己。
这牛氏对那丫头说道:“香香,你过来,我跟你说几句话。”
这个叫香香的丫头,便附耳听到牛氏说如此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