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圆圆和青衣少女、紫衣少女也赶到这里,见绿衣少女只是在旁边站着看,也不向前劝阻。
便问道:“李师姐,你怎么也不劝劝?”
这绿衣少女见是圆圆这样问她,恼怒道:“我怎么劝?我只是这个府上的客人,我怎么敢和相府夫人相争执。”
圆圆听得出,这绿衣少女是暗讽那红衣少女的。
青衣少女也说道:“管她呢?要怪就要怪刘师姐。闲着没事做,就去勾引人家丈夫,怪不得人家会寻上门来。”
这绿衣少女很是认同这话儿,附和道:“就是,你看看,咱们师姐那淫相,人家已经寻上门了,还不让人家的丈夫离开,我才是第一次见这么不知羞耻的人。”
圆圆劝道:“话儿虽这么说,但到底是我们的同门师姐,我们怎么能置之不理呢?再说,老是这个样子,我们脸上也无光。”
紫衣少女也这样劝青衣少女和绿衣少女。
这绿衣少女恼怒起来,说道:“什么脸上有光无光的,在这相府里,又有几个人看得上我们。说道脸上无光,这是刘师姐的事情,与我们何干?大不了就是被人家赶出这府呗!如果真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回去跟师父一五一十地说,看刘师姐怎么办?”
青衣少女劝圆圆道:“圆圆师姐,你不用担心,等刘师姐闹够了,清醒了,那她自己就不闹。现在你去劝她,她非但不感激你,说不定,反而怨恨你呢!”
却看这时,劳瑟珪被那三个围着中间,一边拉着要走,一边扯着不让去。
夹杂着双方的咒骂,劝了这个,那个又不依;劝了那个,这个又不干。
呵斥住自己的小妾,那红衣少女一辱骂,这小妾又立即回嘴骂去。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示弱,完全没完没了。
并越来越厉害,不但互相出口伤人,而且,你推我搡。
其他的人只是看笑话。
圆圆见此,忍不住上前劝道:“师姐不要这样。”
红衣少女听圆圆这么说,勃然大怒,骂道:“只准你扮狐媚勾引人,还不准相公留我这说会儿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青衣少女见她说出这话儿来,气愤地说道:“刘师姐,你也特知好歹了,圆圆师姐好心救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还血口喷人。”
红衣少女冷笑道:“血口喷人?我那里说错了,她是好心救我吗?她是怕我把他的‘丈夫’参政相公给拐跑了。”
这劳瑟珪听见红衣少女说自己是圆圆的“丈夫”,不但不怒,而且,眉开眼笑起来,说道:“胡说,不要污蔑良人。”
这红衣少女见劳瑟珪这么高兴,还以为他是向着自己,更加得意。
那劳瑟珪的小妾杜氏和吴氏听了,更加怒不可遏,骂道:“也不知道你们这些淫道姑,平时修的什么道?念的什么经?不好好在道观里做好事,却都来勾引良家人的丈夫。”
青衣少女听那小妾这么说,也骂道:“你们是什么好东西?也配骂别人,说到底,你们也不是相公的小老婆吗?”
众人听这个道姑说出这话儿来,都惊得说不话来。
那两个小妾更是气的发颤,骂道:“好呀,好呀,平日那些朝中的相公见了我,也是对我礼让三分。连一个小道姑就敢欺负到老娘的头上了!”
那吴氏更是边说,边撸起袖子,就往那青衣少女脸上扇来。
这时,一个人便赶紧挡在那青衣少女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