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ooo章：聪明人

步雍继续道：“此消彼长。尤其是近千年来，各大贵族、宗派实力日渐雄厚，皇族却日渐凋零。帝国人口过千万的城池十之八九都已经落在大贵族的手中。而很多皇族后裔却看不清时局，本身不思进取，却依旧狂妄自大，整日幻想着恢复当年的皇族荣耀。

东郡王府的轩辕琪就是最明显的例子，而在帝国境内，还有太多这样的皇族子孙，在他们眼里，天下人依旧是他们皇族的奴才和走狗。”

穆枫点点头：“那北郡王府的轩辕晨和轩辕林似乎也好不到那儿去吧。”

“不错。但不得不承认，老城主和北郡王都还算清醒，但凡有能力的人，他们还都能重用。”

步雍吃了口兽肉：“当今武皇也很清醒，而且赏罚分明，这三大密卫在他的经营下实力更胜从前。在那里一切凭实力说话，只要你够强，够狠，就一定能得到重赏。

我们参与的抄家灭族，若是大贵族，自然有皇族强者随同前往，他们拿走一半珍宝，其余的由密卫平分。至于小贵族，皇族根本不过问，谁抢到算谁的。你若是有用不到的宝物上缴，皇族还会给你价值更高的补偿。

女人也是一样，抢到了就是你的私人财产，想杀、想留随意。密卫之间，大家玩腻了还可以互换。对于那些特别漂亮的，等你不想玩了，皇族还会花钱买回去充妓。他们有一种丹药，任你是多么高贵、贞洁的女人，只要吃了它，等药效作，你都会变得低贱无比。”

穆枫心有戚戚，不知道当年穆家被灭族，有没有女人遭受这般待遇。

若是当初长宫被抓……？想到这里，穆枫浑身一个机灵，瞬间冷汗直流。

“将军，你可知道，我穆家当年被灭族，可也是皇族所为？”

步雍摇头：“应该不是？而且如果是皇族所为，他们也不可能任命你为家臣。”

“唉！”

穆府长叹一声，心情无比沉重：“即便是家臣，也不过是他们眼中的奴才。若是有机会，我一定带着我家姨娘远走高飞。”

“想都不要想了，莫说是你，就连我都没有机会。”

看到穆枫惊骇的表情，步雍继续道：“任何为皇族卖命的人，根本不要想退出来，否则就只有死。就像我们金龙密卫，退下来的还要分配到各城池，继续为皇族效力。幸亏你现在遇到我，否则若是哪天你跟北郡王提出要走，后果不堪设想。”

穆枫面如死灰，难道一辈子就耗死在这北郡王府不成。

“知道我为何退出金龙密卫么？”

步雍端着酒杯平静的问道。

“我听说将军受重伤、实力大减。”

步雍苦笑摇头：“皇族残暴，数千年来已经积攒下无数仇恨。如今大厦将倾，风雨飘摇，眼看就是一场血雨腥风，即便我这般圣元境武者，到时也不过蝼蚁和炮灰而已。”

穆枫脸色急变，附身过去小声问道：“将军莫非知道些什么？”

步雍也压低声音说道：“六年前，我奉命跟随皇族强者剿灭一家大贵族。灭族之后，手下共捉来了三百多个相貌出众的女人。其中有个女人，我只看了一眼就神魂颠倒，不能自己。身为将军，我当然有挑选的权利，就将这个女人占为己有。”

“说来不怕你笑话，这个女人不年轻，已经三十六岁，而且还生过三个孩子，但她身上那种风韵我却从来没有遇到过。本将军玩过的女人数以千计，唯独这个女人让我迷恋和陶醉。那个女人求我，只要不讲她卖给皇族，她就会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秘密。”

说到这里，步雍忽然沉默下来，盯着穆枫看了良久。

穆枫被那阴森的目光看的头皮麻：“将军、将军可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