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可以与自己的小厮互相玩耍调笑，可是他不会，他对待身边的下人小厮，从来都是怒言相向，甚至有时候会随意葬送他们的性命。

是啊，可能……真的是他的脾气太臭了，就连这些下人小厮都像避瘟神一样躲着他，难怪陛下不愿意搭理他。

“陛下……你说……慕容是不是……变坏了！”慕容楚回忆曾经的点点滴滴，内心酸涩不已，其实他还在上官文身上看到了他当初的影子。

他当年和亲初次来到这里，也是那么的青涩、天真，胆小、甚至嘴巴也如他那般灵巧。

现在骤然回首，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何时，他居然变得如此恐怖，居然心狠到随意残害生命，这……还是曾经的自己么？

“哦？你哪里坏了，朕怎么不知道。”

凤倾雪本该毫无波澜的双眸，不禁滑过一丝意外，看他现在的神情，联合他的言辞，看来这家伙……可能还有救。

“我……”慕容楚突然语塞，仔细回想他生活在这里的三年，他除了霸占他，甚至还将那些企图靠近她的男子赶尽杀绝，现在突然回想，他这些过往的英雄事迹，好像真的上不了台面。

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说出自己的优点。

“……”凤倾雪含笑不语，静静注视着身旁神色不停变幻的某男，默默等待他的下文，他可以说出这样的话，看来……他这一次可能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