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管的话，前面战厉骁都没注意听。

最后听到他提起“特助”，战厉骁这才抬起头，“你说谁打你了？”

张主管青紫遍布的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是纪文纪特助！”

距离执行长办公室很远的走廊，电梯“叮”的一声响起，电梯门缓缓打开，神色不正常的方选从里面走出来。

她走得很慢，脚步有点奇怪，很僵硬，就好像刚学会走路一样。

有几个员工抱着文件经过，看见方选主动跟他打招呼：“方特助早。”

方选这才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回了一句。

等员工走远后，方选听到她们在议论。

“哎你看见了吗？方特助的衣服和昨天一样诶！”

“她在外面过夜啦！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妖精抓住了特助的心。”

这些话让方选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她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身体就不由得更加紧绷起来。

好不容易走到执行长办公室前，方选深呼吸一口气，准备进去跟战厉骁请假。

可她敲了门，得到允许进去后，却发现张主管已经在里面。

BOSS黑沉如水的眼眸朝他看过来，方选立刻就明白，BOSS已经知道昨晚纪文打人的事。

“不关纪文的事，都是我的错，BOSS，你要罚就罚我吧，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方选低下头，大声“认罪”。

她没等到战厉骁的判决，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不，和方选无关。

张蔡生是我打的，酒吧也有监控作证，要罚罚我。”

方选心中猛地一惊，余光看见纪文上前两步走到战厉骁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