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哥哥怕过什么?刚刚游历回来那阵,还一个劲的劝说自己,要释放天性,做最真实的自己,现在呢?妥妥的一副“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样子,果然,燃面在遇到和自己无关的事时,才会清醒。
“二哥,这是什么宴不重要,单看你把它看做是什么宴,不如,二哥那日带了我一起去?”翦默玩笑的话,道北翦慎听进了心里,“默儿,你真是二哥的好妹妹,二哥没有白疼你,就这样说定了,你可别反悔啊!哈哈哈!”
翦慎快速的说完,大笑着踏出房门,不给翦默留有反悔的余地,翦默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二哥,你就这么坑我?”翦默喊了一声,也不知道翦慎有没有听到。
“小姐,二少爷是怎么了吗?做了什么事,让你发这么大脾气?”藜洛将信件交给送信人后,快步跑回来,只为听翦默将话本。
“没什么事,就是,有人要倒霉了!”翦默邪魅一笑,“对了,你不是要听故事吗?坐着吧,把你的帕子准备好,我怕一会儿你用衣袖擦眼泪!”
“小姐放心,都准备妥当了,不过,这帕子,奴婢不知小姐的意思,奴婢觉得湘湘的故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催泪的情节,这个就不用了吧!”
“无所谓,你先听吧,反正我提醒过你了!”翦默揶揄着藜洛,说完,开始正式将之前留给李媚儿的手稿里的内容。
薛公子才华横溢,在殿试中夺得头筹,天子很是欣赏,有意将公主许配给薛公子,只是被薛公子以家中有定亲事为托,拒绝了,天子震怒,觉得薛公子是看不上自己的女儿,将他囚禁在一处皇家别园中,想让他迷途知返。
又派人散播消息,将公主与薛状元的事,传的举国上下皆知,在人人都艳羡薛公子运气好,得了天子喜爱时,湘湘一人躲在房中,以泪洗面,……后来,薛公子为了家中性命,无奈应下与公主的婚事,在返乡之际,躲过众人,来了湘湘家门口,湘湘避而不见,只让丫鬟送出一首诗“弃置今何道,当时且自亲;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
“小姐,这……是结束了吗?”藜洛用衣袖抹着眼泪,断断续续的问着翦默,“你先缓和一下情绪,别哭了,只是话本故事而已!”
藜洛眼睛红红的,执着着问翦默,“小姐,湘湘的薛公子,就这么成了别人的吗?湘湘的故事,就这么结束了吗?……”说着,藜洛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翦默将自己的帕子递给藜洛。
看着藜洛的样子,心下不忍,安慰道:“你刚刚不是去送了新的手稿回平城吗?湘湘的故事没有结束,薛公子,也有他的苦衷,总之,我只能告诉你的是,一切会如你所想的那般,快别哭了,都成了小花猫了!”
“小姐,你,你说的,是,是真的吗?没骗我?”“我骗你作甚?好了,早知道你有这样的反应,我就不告诉你这些,等你回了平城自己看,也好过在我面前流眼泪!快去洗把脸,等下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是怎么你了!”
在翦默的一番哄劝之下,藜洛总算是恢复正常,只是脑中一直想着翦默刚刚给她讲的故事情节,心下直叹:果然,男子的话,轻易信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