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笑?站出来!我的命令是怎么规定的?在队伍训练期间,禁止在队列里交头接耳、嘻笑打闹、左顾右盼,违令者,鞭笞五下!”
除了小范外,其它的人都笑了,全站了出来。自古法不责众,而且这原因还是常惠调侃引起的……大家都等着看常惠怎么处置。
常惠在校场周围转了一下,找到一根小树枝,就当是戒尺,毫不手软的在每人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五下,算是惩罚过了,以正军法。
于是,整整一天,常惠他们这个什除了中间休息的时间外,练习的就是原地不动站立。而其他什都开始跟着自己的什长、伍长把军候所讲的从头到尾练习了好多遍。
你们可别看这傻站着不动很容易,在烈日炎炎之下,一直要保持这种姿势不动,真的要比其它队伍的训练要辛苦得多,才一天下来,什里的人小腿肚子全都酸痛了,大家坐在自己的床上,一边揉着腿,一边趁着常惠上厕所的机会跟张三抱怨起来。
“张伍长,你跟什长关系好,你得跟他说说,我们这么练习可不是一个办法啊!人家什里什么都学会了,而我们整整练习了一天,就学会了一项---站立。这样下去,都不用比试,直接就输掉了!”
“是啊,我在家乡,也是在县里服过一个月兵役的,还从没见过这样子练的……”王守一说道。
“我们倒不是不愿意吃苦,我们是担心这种练习方法没有什么用,这样下去,我们什那就屯田屯定了!”一向不喜欢发言的小范也破天荒的发表了自己的高见。
“正是如此!”风云雷电四兄弟一向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只有郑吉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他开始动脑子了,他觉得常惠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只是他们都猜不出来。
常惠将门推开走了进来。
门一推开的刹那,屋子里反对的声音,都化作了腹诽,因为他们有言在先的,要服从常惠的命令,所以都不敢当面抱怨。
属下的抱怨,常惠在门外是听到了一些的,他知道,得让这些人明白自己这么做的好处才能化解他们的抱怨。“怎么?我一来就都不说话了?现在不是训练时间,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不罚你们。”
张三便将大伙的诉求道了出来,“常哥,兄弟们只是担心你的这种练习方法没有什么用,我们会输掉这一场比试。”
常惠便笑道:“同袍们,兄弟们。你们担心我的这种练习方法没有什么用,是吗?我告诉你们,到以后,你们就会明白我这么要求你们做的好处了。不错,站立,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可是,如果我们能把每一件简单的事情都做好,做到极致,你就会发现这并不简单。在今日之前,你敢说自己的站姿是标准的吗?就是在现在,你敢说自己的站姿是最标准的吗?”
众人不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