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控透露越靠越近，几乎要贴上她的鼻尖，逼迫她看向那毫无生气的眼，声带在那已经断裂的脖子处，也显得无比的嘶哑：“回答我，你觉得，谁才是真正的秦无间？”

他没杀她，就是想吓她，看看她在如此视觉冲击下将会是什么样的神情，结果不出所料，如同他心中所想一般颤抖。

“这又是你哪位哥哥？”顾千语问。

“不，是弟弟。”秦无间淡淡的说着，随后他挥了挥手，让那颗头颅回到了自己主人的身上。

怪不得，之前她接触这个少年的时候，用生死玉调查不到他的具体信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是秦无间的死士！

它是行尸走肉，没有任何独立思想，如同人偶一般任人摆布，自然也就没有灵魂，生死玉对它不管用。

“……”顾千语咽了咽口水，沉默了，她甚至都不想问这个弟弟究竟是犯了什么错才被他杀死的，她继续问道：“你父亲秦乾……今晚他莫名其妙的死亡，也是被你杀的，对不对？”

“是，确实是我动的手，但那压根就不是我真正的父亲，只是个替身罢了，你们该不会真以为是他本人吧？”秦无间冷笑一声。

他的父亲，堂堂一个契王都总tong，怎么可能会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惨死在大众眼里。

这次绝对是帝都大意了。

“那他究竟是谁？”顾千语紧锁眉头。

“这你就没必要知道了。”秦无间不愿说，眼中无比惬意。

顾千语沉默了几秒，她还想知道今晚这里的人是不是都已经离不开了，于是便直言不讳地问道：“你想杀了我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