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受得出来，连祁山在说谎。

“总之，别问了好吗？你别去追查他们的死因，这对于你，还有你夏家来说，都没什么好处。”连祁山轻叹一声。

他站起来，准备离开，“要不是这次在中心广场看到你即将死去，我们也不会出现……现在，我们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也没法保证，你也已经长大了，已经成了可以独当一面的人，记得保护好自己。”

走到门口，他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你成了黑玫瑰，有了自己的势力，我们也为你感到开心，作为师父，我们很骄傲。”

随后，他便迎着夜幕走了出去。

他的师父们，从小到大一直都没有变化。

他们从来不愿对她吐露太多的心声，就算是现在这许多年未见，也不会有任何的叙旧，常来都是长话短说。

但是……他们教她的，足以让她屹立在这个社会。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轻声呢喃道：“黑玫瑰……”

他们真的感到骄傲吗？

为什么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一丝骄傲与开心呢？反倒满满的全是无奈与心酸。

她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踏上了路。

他们说了，叫她不要去追查师父们的死因，那不是变相的连带着叫她父母的事也不要去调查吗？

这可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