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的采访总是那么不善良不友好,各种各样刁钻的问题扑面而来,别说回答了,被采访的人往往措辞措的头秃。
不过许墨姗是名副其实的白富美,还不是简单的傻白甜。
她穿着职业装也像怒放的玫瑰一样明艳,不过回答起这些刁钻的问题,老道的就像个混迹商场多年的大亨。
林普也在一旁帮腔,几问几答下来,一众记者都没讨到什么便宜,林普和许墨姗强强联手,对付他们绰绰有余。
因为接下来还有欢迎酒会,所以一众记者被安排到了酒会会场,陆洱看着林普牵着许墨姗的手离开。
她的心里顿时像压了一块巨石,紧紧的哽住了她的呼吸。
车上,林普小心翼翼的为许墨姗拧开矿泉水瓶,又小心翼翼的递过去。
许墨姗忍不住笑:
“你看看你这轻手轻脚的,是拿我当瓷娃娃了还是当慈禧了?”
林普做出一副讨好的表情:
“这不是得将功折罪吗?谁让我昨天接机没接好,还把许公主撞翻受伤了呢。”
许墨姗摇了摇头,撩起袖子,活动了一下手腕:
“你不是故意的,再说了,只是摔倒的时候拧了一下而已,小的不能再小的伤了。”
“说好了今天的活动我全程照顾你陪着你,不能出尔反尔啊。再说了,许叔叔好意给了我一个职位,我再把他的宝贝女儿撞坏了,以后进京汇报工作的时候我哪还有脸面面见他老人家。”
许墨姗的表情僵了一僵。
宝贝女儿?这四个字听着真讽刺!
许墨姗很想告诉林普,她爸爸压根儿不会管她,别说是受伤了,只要人还活着,就能为许氏集团做贡献。
可是她不能这么告诉他。
在所有人眼里,她是许父的独生女,是高傲的公主,她不能亲手撕碎自己的骄傲。
林普尽心尽力的照顾许墨姗,全力弥补昨日的误伤。
他不知道他自认为将功折罪的照顾行为,落在陆洱眼里全都是恋人之间的亲密和疼惜。
很快,许氏为许墨姗准备的欢迎酒会就开始了。
陆洱见到换了礼服的许墨姗。
一身浅紫色吊带礼服,脚上的水晶鞋闪闪发光;栗色的长发烫成了风情万种的大波浪,蓬松的垂在肩头,更衬得肌肤胜雪,白的耀眼,好像整个人都在发光一样。
精致凹凸的锁骨,天鹅颈是优雅的象征,脖子上挂着价值不菲的珍珠项链,红色的唇极具风情。
美,她真的太美了。
少一分太淡,多一分太妖。五官,身材,皮肤,气质,哪一方面都挑不出毛病来。
陆洱低头再看看自己,素净的白色雪纺衬衫,朴素的杏色西装裤,脚上是略中性的皮鞋,清汤挂面一般的直发垂到肩头,怎么看怎么不起眼。
心中升腾起异样的感觉,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
有什么好奇怪的?又有什么好落寞的?
从小到大,许墨姗一直都是人群中的焦点啊。
陆洱摇摇头,转身去看梁言枢,却发现梁言枢不在身边。
郑雅文凑过来,悄悄告诉她:
“梁言枢去跟熟悉的记者打招呼去了。这人头,人缘最有用,也最需要维护。”
陆洱点点头,不再寻找梁言枢,一个人开始吃起来。
反正因公吃喝,不吃白不吃。
陆洱还没吃几口就看见林普向她走过来,她转身就想溜,可惜林普没打算让她溜。
“吃的好好的,见鬼了吗突然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