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百分之二十的年利息,来争夺市场,无疑能给传统钱庄狠狠来上一刀。
赖文生试图揣测贴票横空出世会是怎么样的场景,不过他想不出来,在记忆中,钱庄从未给过储户利息。
贴票在这个世界是一把从未见血的神兵。
不仅要抢钱庄的生意,还要吸纳镖局股权契约。
郁金香当铺本就质押大量镖局股权契约,再加上以利息为诱饵,吸纳一批镖局股权契约,那么张虎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操纵价格。
赖文生想到这些,心下不禁感叹,太疯狂了。
怪不得张虎敢向钱家人尥蹶子,原来是有恃无恐,早已经做了准备。
内心里,赖文生幻想过我们有一天,自己也能成为一方枭雄,与那些大家族分庭抗礼。
见到大东家张虎,赖文生明白,自己不可能做到心中所想。
他自认能力挺强,会办事,能挣点小钱,可仅仅如此。
对比之下,他的格局太小,手段仅限于坑蒙拐骗。
他从没想过抢夺财阀集团的货币发行权,就算想了,也拿不出相应的手段。
他从没想过镖局股权契约的价格可以操控,就算想了,也拿不出相应的手段。
赖文生很少服人,但看到张虎这两招,心下鼓掌拍手叫好,太疯狂,太滑头了。
将之前听到关于张虎的过往事迹串连起来,这人就像一辆飞驰过弯却未被甩飞出去的马车。
一个农奴,靠投机起家,骗四大家族的投资搞郁金香当铺,半道将东家甩下车……
接下来的故事,赖爷也想参与。
赖文生回张虎道:“大东家,赖爷不戳面团当大力丸卖了,留在二瓜中介所。”
“坑肾虚老爷们的钱,没多大意思。”
“坑杀活埋财阀权势家族,才显得出赖爷的本事。”
赖文生站起身子,一手提酒杯,一手托酒杯,半鞠躬向大东家张虎敬酒,道:“大东家,老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敬您,赔罪。”
张虎也起身相迎,道:“来,兄弟姐妹们,一起干了这杯,祝愿二瓜中介所,郁金香当铺越来越火,大家业绩飙升,日进斗金。”
“干!”
“干!”
……
柳美惠见赖文生服软,开起玩笑道:“哟,老赖,服了,不耍性子了。”
赖文生不羞不臊,白了柳美惠一眼,道:“这不被东家洗脑了嘛,武功比不过,不服能怎么着。”
二瓜道:“老赖,鉴于你过往消极怠工,且对东家傲慢无礼,明天,新伙计的培训工作,就交给你了。”
“目的,要求,经费。”
赖文生不推托,不询问,只需要这三样东西,便知道怎么做了,没有办不成的事,只有办不成事的人,他也不觉得在具体的执行上,自己会比张虎和二瓜差。
张虎回道:“两点,第一,将他们的脸皮训练厚,嘴皮子训练溜,第二,给他们打上鸡血,保持饱满的干劲。”
“知道怎么办嘛?”
“问题不大,还没赖爷办不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