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云已经被架在火上烤。
张凯只要想办法支援郁金香当铺,那么凌雪云就得玩完。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制裁那个可恨的女人。
“干!”
四下无人。
张凯狠狠地骂了一句,也做了一个决定。
父亲,大伯,都不愿意花费260万贯,救助郁金香当铺,觉得太贵,而且也划不来,那么大笔钱,只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张凯决定自己出手救助郁金香当铺,私底下,出手救助郁金香当铺,为自己赚更多的资本,以便为将来争夺男爵头衔准备底牌。
他最清楚张虎的能力,张家岭今天的一切,功劳最大的当属张虎。
他与张虎的关系已经闹掰,但还不到无法弥补的程度。
借这次机会,一方面制裁凌雪云,一方面拉拢张虎,一石二鸟,值得冒险去干。
“凌雪云!”
张凯咬着牙,自言自语说出这个名字,满腔的怒火。
压抑了太长的时间,此刻的张凯,眼神变得狠厉。
晚风吹拂,丝毫没能减轻怒火。
不仅有怒火,还有长久压抑得到释放的兴奋。
“父亲,大伯,没办法,我也是被逼的,希望一切顺顺利利。”
“张家岭不能让河风地凌家掌控。”
“张家岭属于张家。”
“我才是张家未来的掌舵人。”
张凯在空旷的顶楼,轻声低语,怒吼狂啸,仿佛在忏悔自己的行径,又像在宣泄自己心中所想,最后又像个贪婪的疯子。
他像失去了理智的疯子,在顶楼上兜了一圈,再兜一圈,又兜一圈。
脑子里那疯狂的想法,一直盘旋,挥之不去。
这些想法一涌起,便兴奋激动,伴随着些许的内疚。
他能想到,凌雪云那张生气的脸,那张失落的脸,那张歇斯底里的脸。
他见过这些表情。
可是,他最想见到的是,不久之后的凌雪云,会是什么样的脸。
越想越来劲。
他变得控制不住,一直在想,一直想。
“200万,不够。”
“300万,不够。”
“400万,再加点。”
“600万,再加点。”
“对,就是800万。”
“哈哈……”
张家镖局的顶楼。
张凯平躺地上,望着天上的云,放生大笑。
“钱慧,不好意思,真没想对你下手,可你也在陷阱里,没办法,一起埋咯。”
张凯双目阴冷,仿若主掌生杀大权的鬼判官。
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傍晚的天空从未如此美丽,虽然还是那样蔚蓝,虽然还是那几片云,虽然还是那片天。
物是人非。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张凯已经不是曾经的张凯。
他手里拥有的,足可以收拾所有人,不甘心于只看别人表演。
他也要登上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