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洛溪后,她便一把拽住了余生的胳膊,使劲的黏在他身边,怎么赶都赶不走,真把她逼急了她还会撒娇卖萌,黏得更凶。
余生算是求奶奶告爷爷,让她放过他,别动不动就拉拉扯扯的,他说他不喜欢这样。
而他会三番两次的跟她一起,还不是希望她不要再做出更过分的事来,同时他也知道,不管他如何她都会跟在自己身边,跟屁虫似的跟着。
他真的相信,她真能做到寸步不离,但他就真的只想安宁的度过每一天,不给家里人惹事,不让他们操心,可她又哪里懂得他。
郑敏敏又哪里不明白呢,他这是还未对自己动心,她一直在自我陶醉中,不愿醒来。
她是不愿将刚吃的饭吐出来,那样的话,肚子永远就都饱不了,既然已经下口咬住了,那就别松开嘴,使劲地狠狠的咬紧它。
郑敏敏这一咬就是一年多,他永远就像一块冰山一样攻不破打不穿,在不知情人眼里,他们俨然已经是一对,可要仔细看看,观察观察就会发现其中不一样的地方。
她和余生,还有洛溪,三个人的关系很微妙,似乎除了郑敏敏敢戳破窗户纸,其他人就没这胆量了一样,暧昧横生而起,个中原由不言而喻。
时间一晃而过,他们也已是高二年级的学生,并且已经到了高二下半个学期,他们都将进入紧张的复习阶段。
开学第一天,学生都挺兴致勃勃的,全身都泛发足够的热情,连走路的脚步声都携带着些许激动的歌谣,像音乐家们手指拨动心弦般弹奏的歌曲声声入耳,沁入人心般的令人深刻不已。
跟班走的老师们也如同面临大敌严阵以待,尤其是高三年级的老师,他们脸上的笑容都是学生们给的,若是心情不好了都会连带着情绪到办公室,和同事们调侃,说说自己班上某个科目的大致情况,与其他班相比怎么样怎么样。
高二年级的老师也是想方设法地怎么去压榨学生,才能够激发他们的潜在实力,时不时地还特意向高三年级组的老师们取真经,可谓是想尽办法,熬尽脑子要把学生的成绩提上去,好给他们的家长一个交代,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好的交代。
唉!
他显得异常沉重,同事也挺关心他的问了句:“老李,你今天不对头啊,平时你不都昂着脑袋走路的吗?”
李存仁急匆匆的佝偻着背来到了学校,他前脚刚进办公室,后脚就叹气了,眼望着自己的座位就直奔而去。
办公室里已经有几个同事来得比他早点,见他张口就叹口。
这不,连同事也开始取笑李存仁来了。
“还不是那群鬼娃子,昨晚我可是熬到半夜才把这个学期的工作整理好,累死我了。”
李存仁倒也不是那种会矫情的人,只是有时候也会埋怨两句,说说自己学生的不是,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圣人不是。
某同事又调侃他:“叫你前几天舒服嘛,昨天尝到苦头没?”
李存仁只是笑笑,没讲话,埋头苦干整理资料。
同事们听他这般讲述,也是理解,他们一个个可都忙着呢,只是在忙里偷闲罢了,半日也神仙。
高二年级(1)挪了班级位置,但还是在同一层,只是搬到了三个年级的中间,跟年级排名一样。
他们班级所在位置要站在教学楼整体上来讲,可以说是从“W”字母的左端移到了右端,这是上个学期就已经发生的事情,班级在这个学期是不会有任何变动的。
今天是这个学期开学第一天,全体同学可都早早地就从床上爬起来了,抓紧洗洗漱,奔食堂,进教室码好位置上的桌子,一个个按部就班办的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