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丝毫不在乎面子。
夏泽压根儿没在乎这些人怎么看他,一块鎏金石而已,到别处也能买到。他刚加入玄机宗,不想惹什么是非,安心修炼才是正道。
然树欲静而风不止,那名内门弟子见夏泽根本不为所动转身就走,眼珠子一转,大声讥笑道:“听说宗内最近新来了一名弟子,据说是太上长老的亲传弟子,只有筑基期的修为,却被封为长老,也不知是真是假?”
“还有这种事?筑基期的修为岂能担得起长老之位?”另一名弟子故作惊异的叫道。
“嘿嘿,谁知道是真有本事,还是仗着背景走后门。”
“试试不就知道了,若没那本事,就别占着长老的位置丢人现眼!”
韩肃一行人你一眼我一语的冷嘲热讽,周围不明真相的弟子闻言,纷纷围了过来看热闹。
筑基期的弟子担任长老?这种事情闻所未闻,不少弟子心中皆生出一丝不服。人群渐渐围拢起来,挡住了夏泽的去路。
王大柱也很意外的看了夏泽一眼,这些人虽然没有明说,但这个时候说出来,指的是谁很明显,也不知道这些人说的是真是假?
眼见去路被阻,夏泽微微皱眉,转身看向韩肃,淡淡道:“东西给你们了,还想怎样?”
韩肃洒然一笑,摇头轻笑道:“师弟说笑了,我可没有抢你东西的意思,只是吴越这小子最近一直在找鎏金石,刚才情急之下下手有些快了。”
“师兄说的是,刚才是我鲁莽了。”吴越嘿嘿笑道,将抛起落下的鎏金石抓在手里,看向夏泽说道:“不如这样吧,我和这位师弟……哦不,是这位长老,咱们打个赌如何?若是你赢了,这块鎏金石立刻双手奉上!”
夏泽缄默不语,王大柱看了看他,接话道:“怎么个赌法?”
“简单!听说长老年少有为,以筑基修为担当长老之位,必然有过人之处。弟子不才,也是筑基修为,想向长老讨教几招,看看自己还差多远。”
“若是在长老手上连三招五式都接不下来,就算我输如何?”吴越目光微闪,他修为已到筑基巅峰,已经在准备结丹之事,同阶之中虽不敢说无敌,却也不认为会败给夏泽。不过稳妥起见,还是提了一个无耻的赌法。
这种赌法谁利谁弊一目了然,两人同是筑基修士,想在三五招内战胜对方,绝非易事。说白了,在众人看来,这种赌法夏泽必输无疑。
围观的弟子却不管这些,听说夏泽以筑基修为担任长老之位,一个个心中皆有不服,自然巴不得看他出丑。于是一个个在那里起哄,更有甚者接话道:“那若是这位长老输了该当如何?”
吴越目光一亮,朝说话之人看了眼,道:“若是在下侥幸赢了,也不要别的,借这位长老的长老令一用即可。”
“无耻!你这赌法不公平!”王大柱满腔憋火,却又没法发作,怒道:“我们不赌了!”
“不赌也行,”谁知吴越却似乎很好说话,竟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宗内虽禁止弟子之间私下斗殴,不过若是挑战切磋,却并不违反宗规。弟子想挑战这位长老,劳烦移步挑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