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晨心里很不是滋味的，但她的成长，其中还有他的“功劳”！要不是他每次都给她制造机会，她也不用这么快成长。

他低估了她，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他还是不能保她平安快乐一世。他没法修建进屋藏着她，因为他没办法保证自己不会伤害到他。

白了，他还是不够强大！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他才开口，“是姜逸晨告诉你的？”

“他没有完全告诉我，我猜的。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是有底线的，不会强行将为带走。但是你，不想看到我们在一起的，对不对？实话，我很痛心这样的游戏，白了，这都是人为的，每次我们的成长故事都是经过周密的安排和计划变成这样的。我不怪你，毕竟，你是无所不能的陈楚笙。不过，这样的事情，教会了我一个道理。我还要感谢你呢，我真的不怪你。因为，我爱的人还是姜逸晨。”

陈楚笙静静地听着她的话，自从姜逸晨找到了自救的方法，他就找不到程亦果了。

他安静的听着，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你继续，我知道你还没完。”他在那边，带着微笑，好像她的都是家常便饭一样的事情。

“那个工作就不去了，很感谢你来看我。或许，我们会成为朋友的。但是我们注定不会成为更好的朋友。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们还是不能成为朋友，你喜欢我，更加不能成为朋友。还有，我知道我挺自私的，虽然猜到你会有自己的目的，但是还是接受了你的帮助。”她抿嘴不想继续下去。

姜逸晨的手一顿，几秒之后，还是继续穿衣服。

她愿意在他面前，就明，她是不想骗他的。

他伤害她的时候，他早就应该想到，会有人钻这个空缺。虽然知道真相，但还是无能为力。所以此时，他也没资格生气。

有些事情很残忍，但是她必须出来，这样的方式，对谁都好。

“嗯，我也不怪你。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灿然一笑，甚至还能听到他的笑声。

“……”她想的话，被他的笑声打断了。

“以后，我们还是有机会合作的，我不会放弃的。不过，不管手段怎么样，那都要看姜逸晨本事了。我是自私的，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无私过。既然你不会喜欢我，也不会爱我，那我会用我的方式喜欢你，并且是不是的拆散你们找快感，直到我不爱你的时候！”他坚定的道，似乎在对她，也在对自己。

“你就是想要用伤害我们的快感，来弥补你心里的空缺？既然这样，我们以后就不必再这样心平气和的话了。我觉得，最卑鄙的手段，就是通过感情来衡量自己的心理感受了。”程亦果明白，什么样的朋友可交什么样的朋友不可交。

有时候，生命中出现过的人，不管他时好时坏，不管他是不是伤害了自己，还是会舍不得断交。但是，理智占上风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许，是因为陈楚笙这个人，他还对她保留着绅士风度，他没有要隐藏自己的目的，也承认自己的手段，让人恨不起来。

但是爱情中，最怕的就是这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