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老班长,你们怎么在这里了。”从田埂伤走过,就到了公路上,再走过去一点,大概七八百米左右,就能到有人居住的屋子了。
“哎,我也不想来的呀,这石头不是出事了吗,而且那边路上也滑坡过不去我们就跑杨晴这里来了”老班长打了个呵欠,“昨晚斗了一个通宵的地主好困。”
我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边走。
这个搭着棚子的地方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里面放着个漆黑的棺材,熟悉的乐器声音,还有那晕散开来的白雾,混杂着香火的气味,我不由得感叹一声,我又回来了。
“陈默?”有个男同学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随即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你这是出去久了看破了红尘,决定去出家吗?”
我一愣,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我靠,秃了……
我又摸了摸我的脸,刮下来一层泥巴,没有毛发,醒过来时我还没注意,难不成我那里也……
“我想洗澡,想吃饭。”我阴沉着脸。
但这样并没有让老班长他们收敛一点,反而他们笑的更大胆了。”
我懒得去理他们,周围看到我的人都笑了起来。
“这瞎子还是个光头。”
“他是谁啊哈哈哈哈哈,脏兮兮的。”
忽略掉这些村民的谈话,我找到了那个穿围裙的,手臂上戴着黑纱,肯定是死者的亲属。
她转过身,眼睛红红的,看到我这样子还是有点震惊。
不过窝认出了她,可不就是那个小学同学万雪琳。
“万雪琳?”我问道,“你家里出什么事了。”
“你是……”万雪琳看了我几眼,终于是认出来了我,“陈默?!”
“是我,哎呀先别说了,我能借你们浴室洗个澡吗?”我说明了我的来意。
她脸上的表情很精彩,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哭笑不得,我也没有为难她,她直接把我领去了他们家的浴室。
还好,热水器是烧着的,我把门关上,管这脏不脏,能洗就行。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摸了摸我的光头,欲哭无泪啊。
我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裤子脱下来,放开热水就开始冲洗起来,看着白雾升腾,我觉得无比舒畅。
这身上还真的没有伤了,就胸口的伤好了,背后的弹孔也好了,就是不知道子弹取出来了没,我觉得应该没事,要说真的有伤吧,还是腰上存在着些没有褪去的淤青,这是被小七砸出来的。
这身上的血跟汗都浮在身上,加上被火烧过,我竟然给搓下来了一层皮,黄黑黄黑的死皮,看的我头皮发麻。
我把沐浴露洗发水这些拿来洗了几遍,把六十多度的水洗到了二十多度我才罢休,终于是洗了个干净。
再看了看镜子里的我,嗯,浑身都是白的,脑袋上都没有一点毛发,下面也没能幸免,还好没有给我烧没了,不幸中的大幸。
不过,我胸口之前被金光打了一下的地方,好像出现了一个紫黑色的印记,像是一条蚯蚓,颜色还挺深的。
我把衣服穿上,衣服还好,没有染上奇怪的颜色跟味道,还能穿。
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我把脚在裤子上踩了踩,直接就穿进了鞋子里面,闻到饭香味的我几欲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