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正在给狗蛋念小人书，看到姜海洋进门，询问的看向他，“怎么了？”

“我给你烧了热水，你去洗澡吧。”姜海洋说完，从芳华的手里拿过小人书。

狗蛋扑到爸爸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小声说道，“爸爸，妈妈脸红了。”

姜海洋一看，可不是，灯光下，芳华的脸蛋红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般。

芳华没想到姜海洋会给她烧洗澡水，以前也烧过热水，但没说过这么露骨的话。

轻拍了拍发烫的脸颊，芳华暗笑自己怎么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居然还害羞。

姜海洋嘴角上扬，只是不到两秒就收回了自己的笑容，轩涵......

那个男人是谁？

“爸爸......”

狗蛋看到爸爸突然变了的脸色，大眼睛卡巴卡巴怯怯的看着他。

姜海洋一愣，恢复表情，笑眯眯的说道，“刚才妈妈给你讲到哪里了，我们接着讲，好不好？”

“好。”狗蛋开心的支着小牙笑，刚才一定是他看错了。

芳华洗好澡，本想给狗蛋也洗一下，只见他已经歪在炕角睡着了，而姜海洋正斜靠在炕头看书，手里拿着的正是她正在看的复活。

如豆的桔色灯光，打在男人头顶一小撮头发上，在头顶映出一层光晕。

芳华突然发现，姜海洋白了许多，不再像是她穿越过来见到的又老，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