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律啜忙点头,“知道了,常久姑娘,以后再不会了。”
阙律啜走过去,劝石珍珍跟他走,石珍珍却眼巴巴地看着李临淮,怯怯地叫,“临淮大哥,我想跟着你。”不管阙律啜怎么劝,都不肯跟着他走。嘴里只管娇弱不胜地叫着李临淮。常久听得心烦,冲着李临淮发火,“你没长耳朵呀,我不想听她的声音,你赶快带她离开这里。”自石珍珍找上门去骂过常久后,常久就不能再听石珍珍的声音,听了心里莫名烦躁。李临淮不放心常久,常久却又逼着他带石珍珍走,正两难之际,却见阙律啜已捉住石珍珍的胳膊,强行把她拉走了。她那小羊羔似的咩咩叫声犹自传过来。
李临淮见常久仍是一脸不高兴,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搂在胸前,低声哄她,“好了,不要生气了,你说什么都依着你,还不行么?要不,我眼下就送你和韩王他们先回西州,然后我再返回来去行刺忠顺王的那个左可敦夫人,你看如何?”
常久想挣开他的怀抱,他却只是紧紧收住双臂,不肯放她。常久心情恶劣地说,“我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我还得去见见交河公主,让她答应让韩王带多金公主回长安。”
“你那会儿不是并没有答应韩王么?这会怎么又肯了?”
“韩王是个风流种子,生活十分放荡,我自然是不愿意他带多金公主走的,可是,若是交河公主为了自保,强行逼多金公主嫁给驻扎在突骑施的吐蕃都尉,那还不如让多金公主跟韩王回长安呢。”
李临淮“哦”了一声,不再言语。常久却突然在他怀中狠狠骂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都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全是坏胚子。”一边骂着,一边还双脚在李临淮腿上一个劲儿地轮流踢。
李临淮任由她踢闹,只是哄她,“韩王长相俊美,本来就招女人喜欢,又风流自赏,加之又是皇族王爷,他自然有资本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