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我过一辈子怎么了,男人都是些花花肠,你没见韩王这次回来了,便带了个突骑施姑娘回来吗?这才几天天气啊,真是行,啧啧。”
常久心累不想说话,见两人说个没完,越说越不像话,便制止道,“你俩能消停一会儿么,我想静静,要不,我这里也不用你俩服侍了,你俩一边聒噪去,让我耳根清静一会儿成不成?”
绿柳圆月一听,忙闭了嘴,静静在那里服侍常久汤沐,常久也真是太累了,没多久,竟然在汤沐的大木盆中睡着了。
两人见状,又是心酸又是心疼,服侍的动作更轻了许多,怕惊醒了她,一时沐完之后,两人又合力,将常久从汤沐盆中悄悄捞出,将她放在大布巾里,轻手轻脚地将她浑身上下擦干,放到里间床榻上,由着她先睡一会儿。
常久这一睡,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醒来时,萧烈正坐在她的床榻边,手肘撑在床沿上,捉着她的一只手,抚着抚去,笑眯眯直愣愣地看着她。常久皱皱眉,左右看了看,将手又他的大掌中抽出来,顺势推了他一下,想让他离得远一点,口中说道,“你傻了么?这么看着我,挺吓人的。”
萧烈目光中的笑意更浓了,欢快地说,“我心里特别高兴,高兴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什么事这么高兴?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西州?”
“我调防北庭,特地赶过来看你。我想接你一起跟我去北庭。”萧烈笑容热烈地看住常久,满眼的期待之色,“这回你不会拒绝我了吧?”
“说啥呢,你先出去吧,我要起床梳洗了,叫绿柳和圆月进来。”
“先把咱俩的事说定,再叫他们进来。”
“咱们有什么事啊?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得起床再说吧,你坐在这里,我躺在床榻上,说什么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卧床不起了。更何况,我还有更要紧的事去见我伯父。出去出去,先出去。”只要能看着常久,与她说话,萧烈才不在乎是坐是躺,奈何常久连声催促,极不情愿地站起身,眼巴巴地笑着说,“好吧,我先出去。等你穿好衣服梳洗好,咱们一起用膳总可以吧?”
“可以,你快早人去准备吧,我早就饿了。”常久应了,萧烈这才肯离开。没多久绿柳和圆月过来服侍常久穿衣梳洗,两个人在一边干活,一边掩饰不住兴奋说道,“小姐,你猜我们刚刚看到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