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你特别心疼她,回到西州,她被人奸污了,你就带她去污蔑我,是么?
你为了往你的未婚妻嘴里抹糖,就往我心上扎刀是不是?看到我愤怒难过,你就开心了是不是?”
李临淮收紧铁臂,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里,嘶哑着低语,语声中带着渴欲缠绵的气息,“不是。看着你难过,我心如刀扎,恨不能以身相代,可是,我想你,我想看见你,我想知道你好不好,我想知道你怎么样了。我……。你,萧烈骑马带着你奔向草原深处……我看见了。似有万千尖刀扎入我的心头,我一夜未眠,只想着看你一眼,我明明知道石珍珍是在污蔑你,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我还是带着她去了,那日的石珍珍和那些说辞,全部是我来见你的借口而已,想见你是需要借口的啊,常久,不是心里想,就可以不管不顾跑过去见的。你能明白我内心的难过与纠结么?我前有亡妻让你不能释怀,后有石珍珍给你添堵,我这样一个又老又丑又爱拉着脸的老男人,经常因行事不能讨你喜欢而惹你生气,萧烈是我的兄弟,他又爱你在前,你似乎也对他用情很深,而我又无法放手,一颗心疯狂地思恋着你,我除了找借口去找你,我还能怎么样?我可以在你面前说句恶毒的话,不怕你看见我内心的卑劣,石珍珍被人奸污,说句不道德的话,我心里对她不仅没有丝毫同情与怜悯,甚至有一种恶毒的快意,她害人在先,害己在后,这都是报应。她曾伤你多次,甚至还绑架了你,我怎么能饶过她。如今好了,别人动了手,省得脏了咱们的手!作恶多端,终是自食恶果。挺好的。”
常久俯在他怀中,收回抱在他脖子的手,黑暗中,将手放在他身上蜿蜒摸索着,摸索到他腰间的玉带后,轻轻一按,将他腰间的玉带解了下来,小手又开始慢慢游移,移至他的颈项处,在她突出的喉结处轻轻抚摸,李临淮的喉结处急剧地滚动着,再也说不出话来,她绵绵软软的摸索激动了他,他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他忽然抓住她抚在他喉结处的小手,放在唇边时轻时重地啃咬起来,有时咬得重了,常久瑟缩,嘴里发出嘶嘶的轻呼声,听在他耳中竟是那样的媚惑撩人,令他脑中不由想像将她压在身下轻怜蜜爱时,她又该是何等地柔媚入骨。他稍稍松手放常久坐在卧榻上,三两下将自己外边的衣袍脱掉,俯身抱了常久,将她带进了被窝,两人同榻共枕,相对而卧,气息交融,常久如一只求宠的小猫咪一样,乖乖地偎进了他宽厚温暖的怀抱,俯在他胸前,满足的叹息,心下想着,这一生,能这样窝在一付宽厚温暖的怀抱中,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李临淮浑身热血沸腾,她偶尔一蠕动,便能引起他浑身强烈的震颤,而她却如没事人一般,他伸手抚摸她,大手放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引起她的阵阵颤栗,唇间不由自主地逸出低吟,室内便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他的喉结处开始剧烈地滚动,忽地一低头,常久“啊!”地惊叫一声,浑身不由自主剧烈颤动起来,一双小手不由自主地插入他浓密的发丝间缠绕撕扯,只觉一阵又一阵强烈的酥麻之感如波涛海浪排山倒海地漫过来,覆盖她,令她窒息。
“临淮!”她想责骂他,想推开他,可是话一出口,话音却是缠绵而破碎的,更像是温柔的呻吟,更像是多情的诱惑。
黑暗中,她目光迷离地抬眼,搜寻着他的目光。而他也已松开她那里,目光也正在寻找她,他如鹰隼似猎豹傲视天下睥睨一切的灼灼目光中尽是不羁的散漫,桀骜不驯的霸道。
这样的他令她感觉陌生,又感到震惊。众人面前的他,虽然也彪悍冷傲,却是沉稳内敛的,而此刻,在她面前,在黑暗中,他却展现出令她感到惊讶从来没有见过的另一面。一种试图掌控一切的从容霸气!
他一边抬手抚着她柔嫩的粉唇,描摹着她的唇形,一遍又一遍,似乎停不下来似的,黑暗中,他的大手便是指尖也布满硬茧,抚触带给她的多是不适与刺痛,然而渐渐的,这些不适与刺痛又渐渐化为异样的快感,激起身体里某处隐隐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