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悦的嗓音渐渐低迷，眼中渐渐流露出痛苦之色，“可是每次我都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堕入地狱，什么都做不了。”

“我看着她悬梁自尽、看着她被大火烧死、看着她被沿路的乞丐欺辱……”

“有时候我真希望它只是一个梦，这样我的笙歌就不需要再经历这些痛苦了。”

白茶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叙述，渐渐说不出话了。

梦里的人真的真实存在吗？

她从温华所说的这些话里也大致了解到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所以说温华是在梦里认识到的笙歌？

他不仅目睹了笙歌每一个身份所带来的的悲惨结局，也在梦里爱上了这个叫笙歌的女子，为了睹物思人，他甚至将梦里的场景直接绘成了画……

很显然，这副卷轴也是梦中的场景之一。

“温华，你一共画了几幅画？”她突然问。

温华喝了一口酒，淡淡道：“三幅。”

三幅？

白茶又想起他之前自顾自说的一句话：

我看着她悬梁自尽、看着她被大火烧死、看着她被沿路的乞丐欺辱……

正好三个悲惨结局。

所有的线索自动在她脑海中串成了一条线。

所以，这个奇遇的最终目的，是让他们想办法改变笙歌的每一次悲惨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