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姐......他欺负...我......杀猪盘......他报复陆总......报复了我.....”

许微暖蹲下去扶张品：“别着急，慢慢说，要不先去医院。”

张品张着嘴巴呜呜啊啊，想说什么，却表达不清楚。

“什么杀猪盘？”许微暖问唐佘。

唐佘看向天花板：“我不知道，你问表哥，呸，你问陆未寒。”

躲在角落里的傅含灵低着头，犹豫了一瞬，才弱弱开口：“我应该知道。”

“你知道？”这丫头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东西，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许微暖问：“那是什么？”

傅含灵低着头，像是在思索信息：“其实是一个骗局，之前有法制节目曝光过。他们主要是放长线钓大鱼。

把培养感情简称为养猪，感情热络后，一次骗干净，称之为杀猪。

杀猪盘，是行骗者们自己起的名字。”

许微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副画面。

那日，她在咖啡厅碰到张助理和他女朋友，难不成，那女人是杀猪人？

不由自主地，许微暖送给张品一记同情的眼神：“钱要回来了吗？”

“钱......钱不钱......钱的不重要，关...关键是感情。”张助理呜呜咽咽。

“很难要回吧。”傅含灵小声道：“她们信奉及时行乐。”

张品：......

傅含灵：“而且，上当受骗的大多是30岁左右，单身男青年，因为感情寂寞......”

张助理差点咳出一口老血：“别.....别说了......求求你......”

傅含灵低下了头，眼睛看着脚尖。

许微暖揪唐佘的领子，但人家太高，她够不到，垫着脚尖替张品打抱不平：“是你把她介绍给张品的？你怎么.......你的良心不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