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她们本不感兴趣,与陆未寒一起,朝着劳斯莱斯而去。
却在打开车门,快要上车时,听到几个贵妇人笑的花枝招展,嘲讽尽显:
“想让我们放过你女儿,可以啊,知道我这衣服多少钱吗?她可是踢了好四五脚,一脚一万,还有我这脸上的伤,一道十万,还有我的手,打她还打疼了呢,五万。还有我姐妹的衣服......”
不等她们说完,售货员母亲的悲苦声卑微地由小渐大,“您还抓了我家爽儿脸上几道呢,我家虽然穷,但是我闺女长得也算是人五人六,还没嫁人,您要这么算......”
“呸!”一个手腕上套着只沉甸甸,在夜色中闪闪发光金镯子的女人嗓门尖利骂道:“你女儿算个屁,也敢跟我们比,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家里有什么,我看的起你跟你说几句话,你还真以为你跟我平起平坐了。滚!”
被称作爽儿的售货员拉了拉她母亲的手,羞愤难当:“娘,你怕啥,大不了我回家还不行。”
她母亲一把甩开她,劈头盖脸骂道:“光出不进的赔钱货,我要你回家,我要你回家干什么。丫头,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人要能屈能伸......”
说到这,几个贵妇人并着接她们的人豪不掩饰地笑出了声。
她母亲立即转了话锋,冲着爽儿道:“人家宰相肚子能乘船,人家钱多的堆成金山银山似的,能看上你这两个钱,快去跪下道歉,什么时候这几位神仙祖宗饶了你了,你再起来。”
爽儿哪里肯随便给人跪下,她母亲气的又打她。
戴金镯子的女人冷哼:“你闺女要是有能耐给我们跪上一天,我们倒是能考虑和解,不然,你还是让你闺女卷铺盖回家。”
说着其他几个议论起来:“是在这跪还是在咱们别墅门口。”
“你可得了,别再污了咱们的风水。”
“这情景,这感人的,是不是下场雨更应景了。”
“这天下什么雨,下也该下雪。”
她母亲从不在乎这些言语七八,只相信拿到手的实在东西,一个劲儿地掐爽儿,让她赶紧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