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谁最有利?”陆父问。
陆母不解:“这事能对谁有利?”
陆琼静嗤笑:“谁?我看你们是真糊涂了,当然是许微暖。”
陆父愣了。
陆母连忙否决:“不可能,不可能,这事怎么会对微暖有利。”
“不可能?”陆琼静眼中挂着鄙夷,“你怕还是没有许家想的远,你想想看,许微暖将来可是要嫁到咱们陆家的,下面有一个无忧,等你们百年之后,家产不得分给无忧一半吗?如果现在把无忧不是你们亲生女儿的事曝光出来,你们想想,日后,无忧还能是她的威胁?”
陆父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背部青筋暴露。
陆母摇头摇的更厉害了,“不可能不可能,微暖不是这样的孩子,我们从小看着她长大,她有几个心思我们还不知道?她要是真有这个心思,也不用等到今天。”
“你呀!”陆琼静恨铁不成钢地指着陆母的鼻子,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许微暖当然没有这个脑子,但是许列宗有啊,他不能这么挑唆她女儿吗?你们要知道,许家不是只有许微暖这么一个女儿,他还有个儿子,他们把路走的这么绝,不就是变着法地在给他儿子铺路吗!”
陆父额角的青筋直突突。
陆母还是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他们没这么多心眼算计。”
“我真是服了你了。”陆琼静点着桌子,气的差点跳起来,“我终于知道阿寒为什么对许微暖痴心一片了,感情都是你带的。你看着吧,陆家的这些家底,到最后都得姓许。”
陆父:!!!
愤而拍桌,“够了!”
把两个女人震住了。
她们瞠目结舌望着陆父。
“我去发声明,陆无忧是我陆守衡的亲生女儿,我看他们能怎么样?”
“咱们发声明有人信吗?”陆母苦口婆心地劝,“我觉得微暖……”
“别跟我提那两个字,听见我就恶心!”不等陆母说完,陆父无情呵斥断。
“我管他们信不信,他们爱信不信,跟我陆守衡没有半毛钱关系,我不仅要发声明,还要写遗嘱,我们陆家的财产,到死,都有无忧一份!谁都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