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一种折磨，他对她的好，是最大的酷刑。

因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就是不能存在的事实，陆子墨应该也清楚吧，她见不得光，就算是被别人发现了，她也只是会遭到别人的唾弃而已，更别提陆家的人了。

而日子很平静，却只是一场美梦而已。

当梦醒的时候，就是彻底的绝望了，可是尝试过地狱的人，又怎么会害怕呢。

“陆子墨，你爱不爱我？”

陆小晨跟陆子墨在一起有三个多月了，居住在一起，陆子墨时不时的会来她这边，两个人过得很平淡，却又那样的真实。

而这是陆小晨第一次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爱？怎么可能呢，只可能是恨而已，可是她忽然就这样问了，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而陆子墨忽然回身，按住了她的肩膀，看着她，目光略过她的眉眼，眸色越发深沉，人都是会变得，可是她的改变，只是这三个月而已，就彻底的变了。

陆小晨伸出了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笑的很媚，清纯又魅惑，很无辜的样子，“怎么了？为什么不回答我？”

“很爱。”陆子墨回答了，然后低头。

陆小晨听到这个虚假的回答，笑了笑，她微微仰头，看了看头顶天花板。

什么时候。就不会在一起了。

陆子墨不在的时候，陆小晨气定神闲的遛狗，然后在花园散散步之类的，学学插花，她之前的时候，一个人，爱好也很多，全部都是修身养性的，现在吗，变得懒散了。

一开始坚持的东西，总会在突破了底线之后，而变得不在乎了，所以人的性格，也就会发生变化的。

“小晨，进去吧。”

那边阿姨也是在喊着了，而陆小晨回头笑了笑，跟她说道，“不了，我在这边先再玩一会儿。”

她低头看了看在到处乱嗅的小狗，然后蹲下了身，轻轻抚摸小狗的毛发，“无忧无虑的小家伙。”

她轻轻的这样说着。

不过果然还是做人才是最好的，虽然做人，也需要看别人的脸色，就是普通人，位高权重的人，虽然层次不同，看上去很高级，可是总是会对比自己厉害的人，而放下姿态的。

人与人的接触，生来就是如此，动物世界弱肉强食，人类社会。不能说是这样，但是生活在底层的人，跟生活在高层上流社会的人，可能还是存在着一些差别的，怎么样都需要讨好别人。

那便是处世之道了。

她讨好陆子墨吗？似乎也有呢，或洛向别的男人也会，但是只有他而已罢了，一个人倒是可以的，就是。她始终放不下，那么些年的感情，总要有个结果。

后来还是抱着狗狗回到了屋子里去，狗狗汪汪的叫着，最后舔着陆小晨的手，而陆小晨低头看着，也是轻笑了出声，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