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展扶额长叹道:“真是羡慕你们这里的生活质量。在我们艾尔德兰,广大百姓还需用此来给自己疗伤。”
赋诗文的眼睛在此刻突然放光。她盯着眼前的王行展说道:“那么请问你有办法救他吗?”
吴昌冼与她一唱一和道:“现在的仲懿高烧不退,情况担忧。”
王行展伸手一边挽住一个,歪头问道:“这还等什么呢?赶紧带我去呀!”
吴昌冼心底一横,便带着王行展与赋诗文穿梭在天宰城的大街小巷中直至一座小酒馆门口。
“就是这里了。”他屏息长叹道,“如果单单是赋诗文一人,也许我就带着她蒙混过关了。只是这次要带上你——”
他看着王行展,心里说不出的惆怅。
“我进去禀报一声,看看院长大人愿不愿意放你们进来。”
话音刚落,他就独自一人走进这幢酒馆,大街上只留下王行展与赋诗文俩人。
“喂?”
赋诗文没有理他。
“喂喂?”
赋诗文故意扭过头,不愿直视他。
“问你件事。”
赋诗文这才恶狠狠地说道:“别看我处处忍让你,其实我也是个暴脾气。”
王行展连忙举手作投降状,说道:“别看我这么凶神恶煞,其实我对女孩子很好的。”
赋诗文露出一脸不屑的表情,同时用余光上下瞟视着身边这位俊男子。
“我就想问你件事。”
赋诗文没有法子,只好回复道:“到底有什么事想问呀,我们的大少爷?”
王行展见她警备心如此强烈,便打算随口问问就罢手。
“你会看明天晚上的歌剧吗?”
“歌剧?!”赋诗文指着隔壁酒馆,大声斥责道,“我连仲懿的安危都看不到,还有这份闲功夫去看歌剧?”
王行展咧嘴傻笑,同时想着这样的母老虎自己可是无福消受,同时又为仲懿捏一把汗,心想以后有他好受的。
所幸吴昌冼没有让俩人在屋外傻等太久,没过几分钟就开门邀请俩位进入。
这间屋子与寻常酒馆无异,最大的区别莫过于是没有其他旅客居住,想必是事先花大价钱单独租下来的。
王行展跟着吴昌冼缓缓走上二楼。当吴昌冼轻敲房门后,屋子传来一位老人的声音。
“进来吧。”
贼眉鼠眼的王行展没有直接踏进屋内,反倒是先用余光打量了一遍。这个举动落到陈厉院长眼里,不由地把他逗乐了。
陈厉院长指着站在门外的王行展,说:“真是一个谨慎的小家伙呐!”
王行展摸摸头,悻悻说道:“多年养成的习惯,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