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说人家渣的是她，说不行的还是她。她骂就可以，别人骂他就不行，“他是我喜欢的人，你们揍他不等于揍我吗？不行不行……”

“天涯何处无芳草，老大我看你再找一个吧！前老大那张冰山脸我早就看不下去了，在床上一定也没感觉。”

这尺度，突然就拉长了。

林长安又喝了一杯，有点上头，开始说胡话了，“开什么玩笑，他的……唔唔……”

“嘭。”杯子忽然碎了几个，“老，老大……”

完了，新老大要被灭口。

秦慕捂着林长安的嘴，怒斥身边的人，“都没事可做，赶紧滚。”

“是……是……”一伙人全跑光了。

林长安挣脱了他的手，“你干嘛呢？我还没说完，都回来。”

“林长安。”他生气的时候就连名带姓的喊，哪还有平日的彬彬有礼，都是装出来的。

“你不叫我大小姐了?”她抬起头看他，眼睛很漂亮，在灯光的折射下格外耀眼，他的眼瞳似乎是被光轻微的刺痛了一下，眉头紧皱，把她从桌子上带下来，她就跟没骨头似的瘫了一样，顺顺当当在他怀里。

“站不稳?”

“嗯。”她站得稳，就是故意的想要他抱。

然而他不解风情，让她自己先扶着，不知道从哪弄了跟棍子出来给她拿着，“自己撑着。”

“……”就，挺突然的。

“走路也要我教你?”

林长安把棍子一扔，毫无形象坐地上，开始撒泼，“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总躲着我？渣男，渣男，渣男！”

吧台后面。

有俩小弟悄咪咪的探出头，好奇心满满，“不是吧，老大真的干这么丧尽天良的事啊？”

“还把人肚子搞大了，好好一姑娘，就这么给糟蹋了。”

两人极有默契同时摇头，一个酒瓶不偏不倚的砸在酒架上，碎片正好落在他们脚边。

“……”恐怖如斯。

“顾砚白，我都这么不要脸追你了，你怎么就是看不见我，想当初你追我的时候，手指都没勾一下我就跟你走了。”

“……”

“你，就是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那边那么久，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所有人都说我疯了，可是我说服不了自己，我真的没有办法在一个没有你的世界里生活。”

“……”

等林长安哭累了，秦慕才上前扶人，冷白的手指轻轻抓住了她的手腕，随即把人轻轻一带便从地上起来了，她喝醉了，脸很红，皮衣因为他的动作滑下了肩头，她里面穿的是黑色的小吊带，下身是短裤，勾勒出纤细的腰身，腰很细，单手搂住也多出了许多。

真瘦。

他把自己的衣服给她裹上，中长的衣服，她穿上长度遮住了膝盖，看起来很大，不太协调，他说，“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