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喜欢?”他在年纪尚小无知的情况下失去了双亲，没有人教过他该怎么去爱一个人，怎么对一个人好，他能做的，就只是按照本能在这个非黑即白的世界慢慢糜烂。

“……”林洛阳别过脸，傲娇，“不知道！”

姜翊辩论赛成功拿下了第一，但这只是国际预选赛的名额罢了，最后的大赛在国外，时间定在十二月份，意味着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准备，同一时间也要专心对付高考，学业上忙得不可开交，甚至出了幻觉。

大半夜的她做了个梦，梦到贺轶宁带着一个小姑娘连夜跑路了。

“贺轶宁，你爱不爱我？”

“大小姐，你还睡不睡了？明天还得上课呢。”他回答的口干舌燥，声音有点嘶哑。

“你还知道要上课啊，你游戏账号这几天挂到凌晨四点吧，有个女性的账号匹配的挺频繁的嘛，还叫甜馨呢，可以啊，你喜欢这款？”

“姜翊，你有病吧。”大半夜不睡觉看他游戏账号登录状态，这是人干的事吗？能不能有点基本的信任。

“好啊，我现在说话你都觉得我在胡言乱语了是吧？贺轶宁你个渣男。”

姜翊那边传来很大的动静，震得贺轶宁睡意全无，这姑奶奶是要闹哪出？

“......”

“贺轶宁，你哄哄我！我不想跟你闹。”因为他前期的犯罪记录，她就是忍不住去想，他是不是嫌她烦，嫌她脾气爆，嫌她不会玩游戏，嫌她总管他？

她知道一段感情需要两个人一起经营，可是到现在为止，她只看到了自己在努力，他呢？玩游戏，跟人打架，当然这些并不是事，她在意的是他的态度问题，他总是这样，把自己弄的面无全非。

那句话说的挺好的，‘单恋从来就只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姜翊，你累不累？”

“你说什么？”她慌了，呼吸都在疼。

“我现在有点头晕，估计是贫血，你让我睡会，明天早上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好，不能提分手。”

“不提不提，死也不提。”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道，声音很轻，“阿翊，我很爱你，晚安。”

“嗯。”她算是冷静下来了，“你别挂电话，我想陪你睡觉。”

“好。”他这个小女朋友啊，看着霸道，软的一塌糊涂。

第二天早上，两人顶着熊猫眼上课，结果被同学嘲讽了，说他们昨晚是不是凑在一起干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姜翊是个直性子，人前不害臊惯了，当即就回了他们一句，“怎么着？你们也想感受一下？”

“......”几个人没说话，一个学霸，一个校霸，他们哪敢惹，看见贺轶宁进了教室，纷纷散开。

姜翊没注意到，直到脸颊被一瓶白桃味的乳酸菌冻了一下，捂脸，“哪个不长眼的！”

“我。”贺轶宁轻笑，给她拧开了递过去。明明穿的都是校服，可他穿校服就是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帅气，阳光。

“你又偷偷抽烟了？”不用怎么刻意嗅，靠近一点就有味道。

学校明令禁止，不准吸烟。

“就一根。”此时的他，弱小又无助。

姜翊不信，要他偷偷拿出来看烟盒，结果是少了两根。

他说，“是叶琛那小子。”

甩锅能力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