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贺轶宁的女朋友,姜翊。”红唇扬起,妖冶中带着纯,纯中带着浊。
“哎呦,原来是一家人啊。”贺贤换了一张笑脸,那笑很扎人,不情不愿的。
“放肆,别用你那脏手碰我们老大。”
“......”那只手可怜的缩了回去。
林长安从后腰掏出一把枪来,贺贤吓得惊慌失措,颤巍巍的往后退,有个人出现挡住了退路。
“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是不是要钱,你们要钱去跟那个小崽子要,我没钱,我真的没钱...不信你们搜。”
“不干什么,就是想请岳父大人出来叙个旧。”冰可乐快见底了,可她还是感觉渴,干脆拆了塑料纸,气定神闲的咬冰块,咬的咯咯响。
“老大,给。”
“给他看自己看。”
“好嘞。”应完,他大摇大摆走到人面前,把十多张零零散散的照片都胡乱扔地上。
凝滞片刻。
“不可能,我儿子不可能干出这种事,你污蔑。”
“污蔑,您倒是真敢说啊,你殴打贺轶宁十多年,伤疤无数,你觉得如果去警局验伤,警察局会不会给你定一个殴打未成年人的罪呢?”
贺贤嗤笑,嘴角扬起,“老子大儿子天经地义,有本事你就去告,不告是狗。”
“就等你这句话,谁要是临阵脱逃,谁是狗。”字句清晰,语气发沉,脸上却丝毫没有动怒的痕迹。
“你要干什么.”
“贺先生似乎还没明白状况,你要是敢毁贺轶宁,我也会毁了你的贺南昭,看我们谁能笑到最后,嗯?”
“你特么!”贺贤气的火冒三丈。
“干什么,还想打人啊!”一伙人拦截在两人之间,护着林长安。
“今个儿把你绑到这来就是给你提个醒,你若是对贺轶宁有半分不好,我一定会加倍报复在贺南昭身上,你看我敢不敢。”冷冷的语气,像十二月的寒冬,透着一股子狠劲,让人毛骨悚然。
她的言行,吓到了身边站着的几个人。
“老大这个样子,怎么有点像嫂子啊。”明明看着没生气,却比生气还要恐怖。
“你懂什么,这叫夫妻相。”那人小声回了一句。
“哦。”弱小,无辜,可怜。
贺南昭是贺贤的命,相反,贺轶宁于他而言就是累赘,若不是她前几天取样去验血确定亲子关系,她到现在还不相信,一个亲生父亲能对自己孩子下这种狠手。只要她抓着贺南昭的把柄威胁他,那他自然就不会再对贺轶宁动手。
他跟姜翊,也可以暂时安全了。
冰块吃完了,林长安上了车,坐副驾驶。
坐在她身边的那个扎着一个小辫子的男人叫大壮,没名没姓,因为长得壮就叫大壮,孤儿院长大的,小学就辍学了,无意之间跟着一伙兄弟们开了个地下酒吧混的有声有色日子也还不错,他们那里谁厉害就叫谁爷,因势利导。
他告诉林长安,秦慕是个例外,原先的大老板没福气,三个老婆都没生过一个孩子,他认命了,机缘巧合下认了秦慕做义子悉心培养,他还有个名字叫苏杏花,因为大老板见到他的时候,就在一棵杏花树底下,雨雪纷飞,杏树却开了花苞,按理说那个季节不应该会有花开,他就当是这个世界特例送给他的礼物,所以他就把他当自家孩子养着,大冬天把他扔到狼群野地自生自灭,教会他开枪杀人,后来他死了,是被秦慕一枪打死的。
“老大,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