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安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跳的很快,更多是的是因为刚才跑的太快了。
她推开门进去,没开灯,整个房间都是黑色,完全看不见了,她伸手去开,一只手从她侧面推上了门。
林长安反应迅速,握拳回击,对方似乎很了解她的出招习惯,正好握住了她的手,往前一带。
是她熟悉的薄荷味。
“宝宝?我来找你了。”
不是我回来了,而是,我来找你了。
秦慕不叫她宝宝,他说太肉麻叫不出口,只有她逼迫他的时候才会勉强叫一声,顾砚白不一样,他啊,就是喜欢这么磨人的称呼。
她险些落泪,努力抑制住,后背有一只手抵着,避免了接触墙面,这些小细节,只有顾砚白会如此细心,“你诈我……”
“躲我干什么?我会吃了你?”他越靠越紧,唇瓣都快贴上来了。
“说不准。”林长安往下滑,他也蹲下来,故意似的贴上来。
“干什么好事了?坦白从宽,抗拒非礼。”
“……”确认过眼神,是他没错了。
林长安两者都没选,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她的吻技很生疏,一般都是他主动的。
“宝宝,舌头。”他的声音性感的要命。
林长安全身酥麻,衣服滑落了一边也不知道,将自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
顾砚白吻够了,抱着她到了沙发那边,让她坐自己腿上,她的腰是真的细,一只手也空出来许多,“宝宝,想我吗?”
她点头,脸很红,眼睛泛潮。
“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你为什么突然晕了那么久?还有你现在是……”即使她已经知道后面那个问题的答案,但她还是想亲耳听到他说的。
“我不记得是谁,我是秦慕,也是顾砚白,你深爱的那个,哪个都好,我就是我……”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的?”
“农历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三十号。”那天是除夕。
“我们一起拍的第一部戏叫什么?”
“知我,我是男二,你是女主。”
“我们一起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没做产检,林折耳是公的。”
“……”
“……”
她问了很多,他的回答都很精准。
林长安抱着他,缠的很紧,哭的很凶,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跟他倾诉出来。这两年她过的是真的惨,有家不能回,有苦不知道跟谁说去,TS的人太难管控,JC的卧底很多,加上其他组织来捣乱,她不得已采取非法手段去维护自己的利益,受伤是无法避免的,最难得的是,TS的人看到了她一以贯之,坚持不懈的努力后重新回来了,像对他们的主人一样忠心耿耿,当然她一直觉得更重要的问题是钱。
顾砚白很有耐心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轻声细语的哄她睡觉。
然而林长安失眠很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在作祟,有他在,她睡得很安心,但也怕自己一醒来人就不见了,时不时的睁开眼睛看一眼,看见了就傻笑,笑着笑着就睡着了。
反反复复很多次,直到顾砚白说了一句很直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