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木槿国相传着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大家族为了家族世代之繁荣,暗中勾结木槿国皇室,以下犯上,肆机刺杀木槿国皇储,挟持了皇族的十三皇子,扶持其登基。
这场蓄谋已久的叛乱并未成功,那个神秘的家族也在这场叛乱中消失不见,国门前杀乱肆意,鲜血染红了木槿国旗。
木槿花败了一夜,整个王国都浸泡在了鲜血中。
国门下的累累尸骨,堆积成山。就像是一副被血染透的画卷,让人看到后背发凉。
而叛乱之后,还未满一岁的十三皇子也跟着无影无踪。新皇登基后,将这场战乱从木槿国史上生生的抹去了,如今流传的故事,无非就是那些走南闯北的说书人口中的戏文罢了。
木槿国灭后,有人也开始质疑了这个故事的真假性,到底哪个家族与十三皇子,都去了哪里……
“然后呢?”
“完了。”
“完了?”
“……”
重赫目瞪口呆地听完了这个故事,望着眼前这个本该魂飞魄散的女鬼却还死撑着最后一口气,不知道为了什么而心甘情愿地留在了这个不见天日之地。
“可这个故事与宁家有什么关系?”重赫眸中划过一丝疑惑,这个木槿国已经是许久以前的事了,而宁家却是木槿国覆灭后起来的家族。
旧国已去,新国伊始。
宁家逐渐繁荣昌盛,门口人流也跟着多了起来。
“难不成宁家就是!”重赫忽然想到那个神秘的家族,又联想到忽然就起来的宁家。
说是贸易世家,可有哪一个大家族非百年基业就能只手遮天的。
想来也只有这一个可能,却见眼前的女鬼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诡异的笑意。
“世人同你一般想,却不承认我们宁家人却是别人强。”
重赫闻言,“一夜暴富的人自然有,但你们宁家,你敢说真的没有受别人一恩一惠!”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那些人觊觎着宁家财产,挤破了脑袋都想进宁家的大门,只不过我宁清月却不是傻的,既然进了宁家,就得给我宁家赎罪!”宁清月眸中冷厉如刺,声声皆如飞速的冷箭,朝着站在暗处的一人心上撞。
“赎罪?”男子沉眸,多了一丝好奇,“赎什么罪?”
“你问这些做什么,别以为你拿着那东西,就能让我束手就擒,我告诉你,如今我宁清月在这苟延残喘无非是一时罢了,等我宁家东山再起之时,定是血洗你们妖族之日!”
“哦呵。”重赫闻言一笑,握紧了手中的玉佩,举起了右手沉声道,“果真不在意?”
“区区小物件儿,怎能入了我的眼!”宁清月依旧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手指却紧紧的扣着掌心。
只听铛的一声,玉佩自男子手中滑落,伴随着一抹轻柔的笑声,玉佩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不要!”宁清月大喊一声,双眸逐渐布满了红血丝。
她突然朝铁门扑了过来,任凭那门上的毒液腐蚀着皮肤,那铁门上的毒汁不是用来杀人的,却比杀人还要毒辣。
凡肌肤沾染了一点,立即会传来噬骨钻心一般的疼痛。
望着她因毒汁而溃烂的皮肤,以及一副近乎崩溃的神情,重赫轻笑一声,“不是不在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