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像如今这般失控过,胸膛里传来的疼痛让她已经忘记了浑身的伤。
那灵女匆匆离开时,正碰见了邪业。
“唉!你怎么走了?”邪业凝眸,见她一脸慌张,几步走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了?夫人她没事吧。”
那灵女开口道,“夫人把我赶出来了,您让我怎么办呀。”
“什么?”邪业有些微微惊诧,一直以来冬葵在他们地心里都是一副温和的性格,如今这么做必然是发生了什么。
“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去找殿下。”邪业道,随后便快步离开了。
邪业走进大院后,便看见洛桑尘蹲在地上一脸轻松地望着那梨树下的落叶。
“殿下?”邪业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是他,当初冬葵受一点伤都紧张得不得了,邪业忍住了满心的疑惑,“夫人她……”
“没死就好。”洛桑尘起身,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邪业身形一震,“殿……殿下?”
他不太确定这句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最后望着眼前的人多了几分不解,“您这是怎么了?夫人她伤地那么重,再不让灵女看看她那双手可能就废了。”
洛桑尘看了他一眼,见他这么紧张倒忍不住一笑,“你这么紧张她?”
邪业往后退了一步,“不敢。”
“行了,下去吧,这件事我在呢。”洛桑尘道,然后叫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还有事吗?”
邪业摇头,满脸疑惑地离开了,路上遇到了正朝这边走来的重赫,邪业走过去连忙将他拦住,重赫叫他一件凝重还以为殿下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重赫问。
“殿下他怎么了?”邪业直接问道,重赫被他这么一问,也是有些好奇的。
“他怎么了?”重赫好奇道。
“他!他不对劲。”邪业反复想了许多,最后从嘴里吐出来的却只有简短的几个字。
他已经找不到语言来形容殿下的反常了,却见重赫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你紧张的,殿下好好的,能出什么事。”
“我不是说殿下!”邪业有些急了,心里竟出现一种全世界都糊涂只有他一个人清醒的感觉,想到这里便露出了一副苦笑,“夫人她受伤了,殿下不管不问的,你觉得他正常吗?”
重赫闻言一笑,这才发现他竟开始关心这些起来了,“夫人她病了,灵女自会好心操办,行了你不要再关心这事儿了,下去好好准备,咱们可能要出手了。”
“什么意思?”邪业不解。
“殿下要先发制敌。”重赫回答,便朝着方才邪业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
见没有问出一个所以然,邪业索性直奔冬葵哪儿,方便那个灵女还等在哪里,见他出现在视线里连忙迎了上去。
“走。”邪业道,领着灵女便冲了进去。
冬葵早已昏迷在了床上,灵女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药。”灵女轻声道,邪业连忙走过去打下手。
……
“我到底是谁……”虔妖阁里的一个角落,一个黑衣男子蜷缩在地上,周身尽是散落一地的酒瓶,空气里弥漫了一股难闻的酒味。
他对着墙壁靠着,一旁突然出现一个身穿翡蓝色短裙的女子,裁剪不一的裙边用流苏镶嵌,露出一双笔直细长的腿。
再往下是一双金灿灿的精致重赫短靴,在光线的照射下有些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