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今日是他遇到了这事儿,还能在三弟痛的呲牙咧嘴,没反应过来之前在暗地里使用法术给他的治好,这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花玦本来性子清冷,得许多神君不喜,传到父君耳朵里了,怕落不到什么好。
苏嬴抱头痛哭了半天,才发现身上没有拳头落下来了,试探性的把脸从双手中露出来,是苏冥在为他运术治伤,花玦被缚在床上张牙舞爪的仍想打他,在她凶狠的阵势下苏嬴又瑟缩了好半天,反复确认确定她没有了攻击力才敢一骨碌爬起来。
顾不上还在为他疗伤的苏冥,苏嬴眼角还挂了一串泪珠子都来不及擦就一溜烟窜了出去。
苏冥想拉下三弟,没想到这孩子跑的比兔子还快,心想反正他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就算现在跑去向父君告状,对花玦的不利也是应该可以降到最低。
“唔唔..”
“唔唔唔唔..”
花玦想喊住苏赢,可恨苏冥在捆她的时候顺便把她嘴巴堵了。
三弟走了,苏冥拍拍手上的灰尘,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深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瞧着床上支支吾吾想说话的花玦,一会儿一本正经,一会儿一脸严肃,一会儿眉间无奈,一会儿又满眼纠结,换了好几种表情,换来换去都不妥,终于露出本来面目,贼兮兮的笑:“五妹妹,怎么样,打架爽不爽?”
“唔唔唔唔..”
苏冥现在才注意到似的,恍然大悟:“你的嘴巴堵着呢?”
花玦满心怒气未消,瞪着他。
苏冥是个缺心眼,耐着性子,不慌不忙:“五妹妹,那说好,我给你放了,你情绪正常点,行不?”
花玦一口气堵在心口,憋得难受,杏眼圆睁不回他。
她讨厌被禁锢的感觉,让人透不过气。
本来她活了三千多年,虽然只有普通神君的资质,但相比起苏冥现在一百多年的修为也余裕有足了。
哪会被苏冥施的这点小伎俩所缚。
可是她刚才揍苏嬴的时候才发现,她身上一点前世的道行都没有,不知是不是因为溺弱水的缘故,连现在这个年纪该拥有的修行也很微弱。
不然今日苏嬴绝没有走出这个大门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