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在敷衍我吧？”徐莹莹狐疑蹙眉，打量着程欢的神色，显然是想要在她脸上看到不自然。

可惜并没有，程欢自始至终都平和的对上了她的眼睛，那里连眼里写着的疑惑是那样的分明。

只是她正想要开口的时候，身后就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这世上有的人做了坏事可以被抓起来，可有的人做了坏事却善于伪装而躲过了惩罚……”

是她们说的太入迷了，居然没有注意到顾久柠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也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娘亲来了！”程欢一回头看到顾久柠熟悉的容颜，顿时眉开眼笑，扑进她的怀里，“娘亲可用过晚饭了，要不欢儿现在就叫人送过来？”

“我已经吃过了，你们不用麻烦了。”顾久柠笑着摸摸他的脑袋，然后牵着她坐到了徐莹莹的旁边。

看她一副颓废的样子，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似的，顿时觉得好笑：“不就是让你扒拉了一些脏东西而已，你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我看是你变成了什么样子吧，我可不想和你多说，不然的话又被你拉去当苦力，还没点好处……”

徐莹莹没好气地回怼了一句，要转过头去，就不想看见她们母女，每次都被她们母女气得半死。

“我现在不就过来给你一个解释了吗？怎么，你都已经困惑了这么久了，到了我要告诉你的时候……反倒不想知道吗？”

顾久柠揶揄的说了她一句，故意看她这样的神情，只觉得有趣。

“你还没有说完刚刚说的话呢，你还是先跟你女儿好好讨论讨论什么叫做屈打成招吧！”

虽说她很想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他更加意识到程欢的思维想法，毕竟这一次顾久柠看来是听到了。

而同样的，程欢似乎也对这个话题分外的感兴趣：“对呀，娘亲你刚刚说那些坏人做了坏事，真的都不一定会被抓起来吗？”

“当然。”顾久柠闻言点头，“不是所有的坏事都会被人发现的，要不然的话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见不得人的秘密了。”

“那为什么还是会有人说善恶终有报呢？”

这句话程欢还是听过的，但是别人告诉他的更多的事，只要去做了就能够做到，只要他们审讯之后，就算是再不认罪伏法，骨头再硬也会承认的。

“欢儿说的善恶终有报，是谁告诉你的呢？”顾久柠始终是面带微笑，眼中的柔和仿佛像是一滩温泉一样将人包裹在里面，只让人觉得暖暖的。

程欢面对顾久柠的时候自然是毫无心防：“是祖母教给我的呀……”

老太妃……

也难怪是这样，程欢一直待在是字符里面，也就是一直待在老太妃的身边，耳濡目染的也会学到一些东西。

老太妃能够教给程欢的，顾久柠不用多想也能够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