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还在努力让他理自己。

床头吵架床尾和。

不如换一个方向好了。

她往床尾挪了挪，敲了敲，“你理理我。”

半晌，也没有回应。

黎明只好放弃，靠在墙上，望着窗外的月光开始感慨。

“这里好黑，好暗。”

“风好大，我好冷。”

“算了，我还是自己回去吧……”

反正皇宫下钥也拦不住她。

就是天太黑，再加上皇宫那么多神秘传说，她有点怕罢了。

容长渊大概是听见了黎明的话，说：

“站住。”

黎明的语气幽幽怨怨，“你终于肯理我了？”

“……”

“你看，你又不理我了。你不理我，我不如先走了算了。”

容长渊叹了口气，语气似乎有些无奈。

“你到底想做些什么？”

想搞你啊。

还有让你还钱。

黎明的语气深沉。

“有些难以启齿，我一直想等你先跟我说的。”

容长渊沉默了一瞬，“难以启齿吗？”

“毕竟我脸皮薄……”

黎明刚要夸一夸自己，就听到那边的低笑声。

“你在干什么？”她问。

“没什么。”

容长渊掩饰性地咳嗽了两声。

“我都听到了。”黎明的语气幽幽，疯狂暗示起来，“这种事情我是认真的，事关终身啊！你知道吗？”

当初她在马车上就跟容长渊说过。

不还钱就缠着他下半辈子，做鬼都不会放过。

这种终身大事他怎么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