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走了后,连夙拿着小金宝这才进了室内。
辞九半睁着眼一脸虚弱,“相公”。
“怎么好好失足落入湖中,茯苓是怎么伺候?!”,站在床沿看着脸色苍白虚弱无力的小女人,心底是既心疼又气。
茯苓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跪在地上,额头滴着冷汗,“主,主子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看好夫人让夫人受了伤”。
看着波及到了茯苓,辞九制止,“相公,不是茯苓的错,我让她回来给我拿帕子,当时我在那无聊,就从凉亭拿了鱼食到一边喂鱼,这都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茯苓的事”。
“出了事理由便不是理由,都是借口!她身为你身边的贴身丫鬟,理应受罚!”,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不近人情。
辞九瞳孔紧缩,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她可不能让茯苓被这口大黑锅。
急急忙忙撑着胳膊坐了起来,完全忘了要装娇弱,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娇软跟她完全不搭边。
“不行,你不能罚她,我咳咳”,语气说的有些快一口气没喘上来咳了起来。
连夙担忧的眉头紧蹙,却依旧冷声,“有一就有二,我不会因为你开这个先河”。
“连夙”,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而且还是连名带姓,刚开始语气还是很硬气,到后面成了诉控,“我是故意的,是我自己跳下河,谁让你这几天不理我,我就是想让你理我”。
不仅越说越委屈,还越说越带劲,“上次不就是因为小金宝,我都将它放在笼子里几天,那么可怜,都忍着没把它放出来,就是不想让你再生气,结果你还是不理我,我一急我我就跳河了”。
连夙脸色一变,气大过担忧担心,“你是蠢还是笨,没人救你怎么办”。
“不会,我算好时间了”,看着某人脸色越来越阴沉,辞九渐渐细如蚊鸣。
连夙眉头渐渐紧锁,眉宇间都快皱成了一个川,气了半天不知该说些什么来教育这女人,说重了怕她后面又想出什么蠢办法自虐,说轻了又不管用。
最后只能以叹气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