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司都幻化了，辞九觉得自己也要变一变，可是她没有旗袍啊，她不知道南司怎么能随时随地变换各种衣服，可她必须要有存货，在变化的时候才能穿上。

眼巴巴的盯着南司，举着胳膊，刻意让他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撅着嘴，“南司，我没有”。

看着人界女子的穿着，蹙眉，又看了一眼只有他肩膀高的小姑娘，摇头，声音清凉带着丝丝严肃，“不可以”。

辞九又看了一眼人家的衣服，再看看自己的，虽然也还是很好看，可是真的，好奇怪啊。

盯着盯着继续盯着。

墨黑的眸子渐渐变得深蓝，眼眶瞬间就溢满了泪珠，在太阳的照耀下，犹如璀璨的钻石，清澈闪耀。

“南司”。

“不行”。

“哎，南司你看那个”，那眼眶里眼泪就跟闹着玩似的，很快就憋了回去，看着人家那种民国学生服，也很好看鸭，想要的欲望又出来了。

她很穷，木有钱，只能靠南司救济。

“这个怎么样？”。

虽然上半身看着还是比较贴身，但下面是裙子，勉强答应了。

隐去障目术，人间的人也都能看见他们了。

辞九的装扮确确实实吸引了很多人瞩目，太格格不入了。

虽然想要不同的衣服，也不代表她不喜欢本身的衣服，但很多人盯着她看几眼还小声嘀咕，她就浑身别扭。

在试衣间换了衣服，发型……她不是哪吒头就是披着，刚开始的不会到后面的习惯，就算会幻化了，她也不想梳，就这样头发一直是披散的，前面还有一小撮空气刘海。

买完衣服直奔餐厅，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不过食物这个东西她向来可以自来熟，南司就跟来过百八十遍似的，特别熟练，点餐时把辞九都说的一愣一愣的，等到服务员离开后。

辞九胳膊撑在餐桌上，眼巴巴的瞅着南司，道，“你来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