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九不小心看到这一幕，嘴角挂的笑僵硬了。

不是吧——

这要是说不明白不会连她都揍吧——

收回笑，眸光正经，“我也不认识”。

南司陌竖瞳再次半眯，很显然他是不相信。

辞九嘴角一抽，鱼尾动了，从南司陌面前游到一边的空地，“你是不是做梦了，我不认识”。

南司陌眼底闪过一瞬间的迷茫。

做梦？

辞九看着南司陌动摇，挺直了腰杆，有种翻身农奴的错觉抬着头，教育道，“你看看你，都没分清梦和现实，就会来质问我，我哪知道啊”。

南司陌红眸闪过疑惑，梦哪有那么真？

可看着这小人鱼，他动摇了。

出声的嗓音沙哑低沉带着一种独有的魅惑人心。

“真是梦？”。

看着南司陌因为一点记忆，迷茫的样子，辞九努力憋着笑点头，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地道，不过，谁让他第四个位面那么白莲。

干咳了声，无比认真的点头，“嗯，肯定是梦，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红眸深处的怒慢慢消散，化成半蛇形，眸光复杂，显然还在纠结那到底是不是个梦，是个怎样的梦。

如果是梦，为什么那么真。

如果不是梦，为什么看不清那个男人只能看清辞九。

“哎呀，似梦非梦的梦就不要过于纠结”。

南司陌垂下眼帘看着不远处的辞九，一声不吭。

辞九：“……”。

鱼尾忍不住动了动，昏暗的弱光下，水波在面前晕开，此刻的她突然显得那么不真切，南司陌心底猛地一空，闪过什么东西，快的抓不住。

眉宇紧锁，棱角分明的五官划过一抹冷硬。

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