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年冷哼了一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确实多言。”

倒是方洪涛出来解围，打着圆场，“不过都是些无根据的流言，还请陛下和娘娘不要放在心上。”

叶流年摆摆手，十分不耐烦的样子，“罢了，罢了，你们先去忙吧！”

方洪涛同另外一人行礼退下，朝着前殿的方向离去。等到方洪涛的身影消失，顾兮音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没有露馅儿，她扭头朝叶流年看去，却见他还是保持着方才恼火的模样，唇边笑意冰凉。

顾兮音一时有些发愣，她张了张嘴，又闭上，最后还是下定决心问道，“他们什么意思？”

叶流年瞥了顾兮音一眼，“意思就是，你和巴图尔之前的事情后宫都传遍了，现在朕脑袋上的帽子绿得发亮。”

原来自从巴图尔参加这次祭祀大典的消息发出后，不知道从哪里起的流言，说原来皇后娘娘出嫁前与同族的巴图尔私交甚密，差点就要成亲了。可是后来胡族可汗和大齐联盟，为表诚意，特意将自己的女儿送到大齐，而大齐也很给面子地封了这名公主为皇后。

如果一切顺利，这段婚事至少能换来两国之间数十年的和平。但是，可汗改了主意，皇后和青梅竹马的恋人巴图尔却就此分散了。

以上都还算是陈述事实，更有甚者，居然说巴图尔此番明着是出使，实际上是想再见皇后娘娘一面，以慰相思之情。

叶流年看着沉默的顾兮音，将选择权交给她，“见不见你自己决定吧，我先去看看方洪涛，这次祭祀事关重大，不能让他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