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此时此刻，叶若清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是怎么看都怎么登对。至于软萌的儿媳妇什么时候才能进门，叶若清表示，自己发挥实力的时候到了。

她挥挥手，把碍事的儿子赶到一边，“去，给我泡杯花茶。”

“音音，阿姨问你几个问题。”看叶流年的身影消失，叶若清立刻努力扮演起了助攻的角色，亲切地问道，“在部门里的这段时间工作感觉怎么样？”

死了好几次……算不算是感受？

顾兮音自然不敢这么回答，她抿了抿唇，浅浅笑了一下，“还挺好的。”

“那……叶流年他有没有欺负你？”叶若清的眼里泛起了一丝丝八卦的微光。

被叶若清的眼神盯得有点发毛，顾兮音缩了缩肩膀，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

她的脑袋里突然闪过几个场景。

兵戈声阵阵的祭坛上，她奋不顾身吻上那个抱着自己的男人；漫天璀璨的星斗下，她蹲在屋顶偷听，面前的男人带着几分笑意看向自己；血腥味弥漫的房间里，男人敞开怀抱对着自己说一切都结束了；昏暗温暖的土炕上，温柔地递给自己草木灰布条的男人。

叶流年……

顾兮音将这三个字在舌尖滚动了一圈儿，却最终划归于平静。

似乎是感受到了顾兮音的无措，令人尴尬的安静仅仅维持了几秒钟，叶流年便端着茶走了过来，而与此同时电梯也缓缓打开了。

“哟~老大，小音音，哎呦~阿姨您也在呀。”乔雪宁百花楼老鸨的语气重出江湖。